科學怪人睜開的眼睛,過去的半天裡他全身感覺糟糕透了,他自己猶如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漿糊坑,抓不住任何東西也感受不到任何外物,雖然呼吸無礙但眼前一片漆黑,這種感覺猶如下地獄一樣。

於心不忍的範某人給科學怪人倒了一杯啤酒,安慰道:看來你還是應下來了。我當初被關進去的時候那個混蛋可是把我丟進攪拌桶裡轉了五分鐘。

飛齋急忙闢謠:胡說!明明是三分半嘛,離五分鐘還有90秒,你小子當時吐的那叫一個慘烈呀…

科學怪人臉色非常的驚訝:那個地方還帶旋轉功能?

飛齋:沒啥,只是當時某個傢伙脾氣太臭了,想要拿槍崩了我的腦袋,我只好用這個方式,讓他冷靜冷靜。

範某人拆臺:換作你,睡覺的時候,床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看不見五官的身影,你會咋辦?

小雀斑神父笑暈在一邊,沒想到這對活寶還有這麼個經歷。他無法想象平日裡高冷無比的範海辛被丟進攪拌桶裡轉上五分鐘是什麼熊樣,吐的那叫一個慘,還真是…

範某人用槍頂著小雀斑神父的腦袋:卡爾,我想這件事只會有三個半人知道吧!如果有第四個傢伙知道的話…我會考慮把這個數字減一的。

小雀斑神父一邊自閉去了。

飛齋整了整神色,開始解釋情況:…具體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好不容易把那三個妖豔的賤貨誆騙走了,現在趁著它們沒反應過來我們會想辦法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慢慢的陪著那些蝙蝠精玩玩。說吧,你想去哪兒?只要不太遠的話我還會想辦法的。

科學怪人看著對面那個神秘的東方人,他感覺出對方身上的殺氣和真誠,那個傢伙絕對手上有不少人命,但卻感不到一絲一毫的黑暗與狡詐,對面的傢伙很有可能也不是正常人類。他最後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幫助我?按照教廷的規矩像我這種黑暗生物不是斬立決嗎?

某個毫不在乎的傢伙:你說的沒錯。不過你犯了一個小錯誤—教廷確實是斬立決,可我們不是教廷的人。嚴格意上講,我只是跟著穌哥混的,我的大老闆就是上帝,沒有中間商就沒有差價。至於我的同伴嗎—這位範海辛先生真正的綽號就是神之左手,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對了,這本書還給你(飛齋將那本聖經遞給他),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立場是什麼了。不用感謝我,你真正需要感謝的應該是我的大老闆。

科學怪人無比懷念的摸著這本聖經,就是這本書讓他堅持的活了下來,他要親眼看見殺父仇人的毀滅,他要—復仇。

科學怪人最終將聖經收入懷中,給出了他的答案:我想加入你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嗎?我也許知道德古拉伯爵的唯一弱點。

飛齋:怕狼人?這個我早知道了,為此伯爵還託人造了專門醫治狼人的藥劑吧?如果是這個訊息,我還是清楚的。

科學怪人:我很驚訝你知道這個內幕。不過不止這一個,其實除了狼人以外,我感覺德古拉伯爵還有一個弱點…

~~~~德古拉堡~~~~

看著三個新娘狼狽不堪的回來,德古拉伯爵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迎了上去:親愛的,究竟出什麼事了?

數分鐘後,伯爵把玩著手上的小盒子,它也許明白了那個傢伙究竟想幹什麼了:恐怕交出科學怪人是假,讓它死才是真的。不過,德古拉伯爵並沒有感到害怕,在跟魔鬼做交易的時候它很清楚自己唯一的弱點是什麼,只要不是比自己更加強大的狼人攻擊自己,或者天堂裡的那位不顧一切的對自己出手,自己就不會真正的死亡。這些獵魔人,恐怕跟數百年來的維勒利斯家族一樣,總以為自己能成功。

德古拉伯爵笑了笑:難得碰上這麼一個有意思的人,不陪他好好玩玩怎麼能行呢?不用擔心,我的愛人們,那些傢伙總會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價的。既然這樣的話,我也該出牌了。去把安德里亞叫來,不忠誠的廢物就要顯現出它的價值才行。

遠處的房屋裡,雨果拿著電擊叉子教訓著不聽話的狼人,伯爵有個大膽的想法,這種工作陷入僵局的雨果感到了興奮。路都是走出來的,沒有了科學怪人,不代表實驗就一定會失敗。現在儀器已經組裝差不多了,只等著下一步了測試了。

~~~~飛齋線~~~~

重新收回科學怪人,已經完成化妝的三人決定改變自己的行程,原本的南下計劃取消了,現在他們需要等待德古拉伯爵的回覆。飛齋開啟依附在對講機上的臨時鏡頭,果然德古拉伯爵將對講機放到了一個完全密閉的盒子裡頭,這個多心多疑的傢伙也許真的猜測到對講機的真正作用,並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想憑藉著這個東西竊取些情報恐怕不可能了。

不過他還有後手,開啟吧,小吸血鬼鏡頭。

這是什麼鬼?這小子怎麼暴露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跟個狼人拴在一起?

從鏡頭上看,這個倒黴孩子嘴巴里塞著木頭樁,全身上下被牢牢靠靠的捆在一臺實驗床上,邊上還捆著一個狼人,拉遠鏡頭一看,這裡不就是電影裡頭的那臺生命儀器嗎?怎麼劇情發生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