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們進入樓的一瞬間,一枚定向爆破雷迎面爆炸,密集的預支彈片和鋼珠把那幾個自作聰明的倒黴蛋打成了篩子。不過嘛,我們親愛的主人公是一個公平主義者,厚此薄彼的事,絕對不幹—

轟…

伴隨著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幾乎每一波往樓裡跑的傢伙都好好享受了某人熱情的招待。不過事態緊急,這次使用的大多是集束手榴彈和普通的爆炸物,裡面偶爾混合著某人自制的燃燒彈,殺傷效果顯得參差不齊。

特邀嘉賓實習屠夫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突然悄悄的問到了:主播大大,我想錄一點影片行嗎?

飛齋疑惑的回應道:什麼影片?直播間的影片不都是有回放功能嗎?

實習屠夫:但是一些少兒不宜的影片都是打碼的。你知道我的職業,像這種戰爭武器造成傷害的素材非常寶貴,就算我們上課也很少能接觸到這類資料…

飛齋回想了一下公司的制度,決定偶爾打個擦邊球,開個後門:僅限教學使用魚正常的科學研究,不得私自外傳,也不能借此牟利,知道了嗎?那好,這是個臨時鏡頭,我把它的許可權改成暫時僅限你使用,影片錄製完了以後,交到後臺做稽核,他們透過了才行。

實習屠夫: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了,主播大大。

目送著某個得到寶貝的歡樂青年離去,飛齋自嘲著搖了搖頭—可憐的孩子,希望今晚上你別做噩夢,戰場事故現場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看著某人鏡頭下線的情況,直播間裡心思通透的觀眾猜到了情況,職業病發作的孩子需要點猛藥進行治療,已經有大佬開盤,猜猜這個孩子過會不會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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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貨在此(主播):(遞過去一瓶水)怎麼樣?好受點了吧?吐吐就習慣了吧?

實習屠夫(嘉賓):(雙目無神中)剛才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剛才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慫貨在此(主播):當時我阻止你有用嗎?而且好歹你也是法醫啊!這麼一點小場面你就架不住了?

實習屠夫(嘉賓):遠觀一碼事,近觀是另一碼事。現場太慘了!我現在根本不敢回想…

慫貨在此(主播):滴滴水拉。我當年碰的場景可比這慘烈多了—我記得你好像關注過我所有的錄播影片,我最早去哪個時間你可清楚吧?那裡頭的大山脈—現在回想起來都有心理陰影。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差點就變成狗咬膠了。當我第一次看見自己原裝大腦對我說話的時候,你能算一下我的心理陰影面積嗎?

實習屠夫(嘉賓):難以想象…為什麼什麼事情到你這都要換一個畫風?你是不是得罪過作者了?要不他怎麼這麼搞你?

慫貨在此(主播):(回想一下自己的金手指)天知道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怎麼想的…

~~~~小誰線~~~~

南方格勒的秘密實驗室裡,囚牛家的小誰最終還是放棄了開啟直播系統打算。難得獲得了土著政府們的信任,靠著賣隊友獲得了一部分的自由,不用像隔壁的卡帕那樣被放到儀器上解剖研究,他沒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開玩笑。

脖子上的套圈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他的一切思想都在監控之下。《紅色警戒大合集》果然是一個坑啊!那個光頭大反派不老老實實的禍害世界,反而徹頭徹尾的與政府合作,他究竟是遭受了什麼樣的刺激呀!

不過對他的團隊來說收穫還是蠻豐富的—他們只是需要一點正常人的生活待遇,外加這個世界大量的樂譜。對於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勢力來說這點要求簡直不叫要求,由於歷史的不同一些經典也會發生改變,老肖沒有創作出那首氣勢恢宏的《北方格勒交響樂》,反而創作出了其實恢宏又花裡胡哨的《鐵錘交響樂》—沒有了小鬍子,約瑟夫同志直接大雷雨計劃把舊大陸清掃了一遍。

整個團隊越演奏越不是味兒,果然沒有了挫折與磨礪就難以誕生永恆的經典。可是如果為了追求單純的經典,而讓無數的百姓遭受本不該遭受的苦難,這樣能行嗎?

囚牛家的小誰放下了自己的小提琴,煩悶的下令:所有人先停下,休五分鐘,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

他突然感到後頭有人在看著他,回頭一看是那個熟悉的光頭:碰上煩心事了,季默先生?也許咱們可以好好的聊聊。不要忘記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