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集束炸彈平推的山寨,從現場鏡頭看,應該沒有活口了。其實就算有飛齋也不準備深究下去—這裡都快成了當地的鬼傳說,老天爺看盤踞在這的土匪不爽,直接一道雷霆把山寨平了。

啥?要是劇情修正,阮氏三雄也準備在這裡拉旗子怎麼辦?來,大家瞧瞧,某個猥瑣貨在山頭上安裝了不少有意思的小機關,它們叫做塔*崩、VX、芥子氣…來這裡休息可以,建山寨嗎…呵呵…

說到阮氏三雄了,這仨兄弟可以放過,他們只是身手高強的小人物,相對還算安分守己—至少在他們母親還活的時候安分守己。不過同村的吳學究絕對不能放過—他是在原著裡唯一一個建議大家投奔北朝的漢奸,讀書人身上的惡毒在她身上顯露的確切無疑,身為山寨的首席智囊,歪門邪道的絕戶計沒少用,而且出賣老大更是犯了江湖的忌諱,這種人絕對不能給他任何舞臺!

第二天早上,水泊腳下的小漁村裡頭傳來了一句淒厲的喊聲:吳學究掉糞坑了!

直播間裡的觀眾一個勁的在罵主播不當人—大祖咒術,畫個圈圈,詛咒某個酸秀才溺斃糞坑。

慫貨在此(主播):大家回去翻翻原著,仔細算算究竟多少人因為這個酸秀才一張嘴家破人亡。像這種白紙扇,按照規矩的話應當首惡,凌遲3000刀不夠解恨的。這麼說吧,真正把惡事做絕的整個水泊裡只有這個酸秀才。我就納悶了,他這輩子讀的什麼書?如此不知廉恥的貨色,作者為何安排她最後一章才死?

不槓不舒服斯基:禍害活千年唄!整個山寨上他跟花和尚大師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從不亂殺無辜,一個從不幹人事。大師最後坐化成佛,他自己悄悄吊死樹枝頭,臨走還拉著小李廣一起死…不明白為啥,怕路上寂寞嗎?

一屋手辦:估計都是宋押司的親信吧!大家不覺得曾頭市的那一箭射的有點不蹊蹺嗎?難道真的是史文恭乾的?

傑森他哥:細機思恐。不過那些劇情都發生不了了吧?經過這麼一處理,幾個核心團伙估計都被打散了嗎?

慫貨在此(主播):還剩下一個,只要讓宋押司永遠閉上眼睛,這個劇情才能算是徹底揭過去。我就不明白了,他一個小小的押司,跟家裡還斷絕了經濟來往,悄悄的養女人也就罷了,哪來那麼多閒錢結交江湖好漢…他當自己是趙德漢司長嗎?

仗劍走天下:要不咱們去打卡一下?

慫貨在此(主播):這個先不急,咱們放到最後再說。讓我看看下一站—大樹十字坡,客人何敢從此過?看看這原著裡第一黑店,大家說怎麼處理他們比較好?

人不狠睡不穩:我有個想法…

一天後,十字坡包(人)子(肉)店。

最近一段時間店鋪的生意不大好,從去年的國孝開始,連續幾個月的小蕭條讓那些單身肥羊都銷聲匿跡,來往的客戶要麼是沒油水要麼是人多勢眾不好下手,店鋪的生意就這麼不冷不淡的吊著。老闆娘嘆了一口氣,也許她真該聽自家賊漢子的,少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候她眼睛一亮,空蕩蕩的路上駛來一輛孤零零的馬車,從車的風格看應該是外地的有錢人。車子看似挺大,但走起來比較輕巧,上面的人應該不多,四周還沒有什麼護衛,這簡直就是移動的肥羊!

常年幹黑店買賣的老闆娘給夥計們使了個眼色,要是合適的話就動手,這一票估計夠他們吃一年了。

馬車上,飛齋鬱悶的向觀眾們抱怨—沒有減震的車座起來太折騰屁股了!而且能不能換個衣裝風格?石油灣酋長風也行呀,為啥要穿的跟瞞清暴發戶一樣土裡土氣呢?

麗人館掌櫃夫人:這是觀眾們投票的選擇,主播你就從了吧?你平時的衣裝品味就很糟糕,除了在聖安地列斯外,幾乎所有的世界穿的都像土鱉。唯一不土鱉的世界還是人家大導演給你私人訂製…

慫貨在此(主播):那也不能給我選這身吶!土裡土氣不說還很不方便行動…

麗人館掌櫃夫人:誰讓你在底下套別的衣服了!沒見過這麼膽小的—

慫貨在此(主播):好歹是砸黑店呀!我想把風格打得熱血一點。

不槓不舒服斯基:反正到最後不是猥瑣就是沙雕…

慫貨在此(主播):怎麼能這麼說呢?對了,我的名字叫什麼來著?

攻略組社畜:鈕鈷祿.牛皮癬。

慫貨在此(主播):非要搞辮子戲嗎?事先宣告,我絕對不留辮子!那種菊花欠電鑽的造型愛誰上誰上。

攻略組社畜:放心好了,豬尾巴辮子人人得而誅之!

真相不止一個:反正都是地域黑,上吧東北小鋼炮,鈕鈷祿.牛皮癬老爺!

慫貨在此(主播):郎白疕!我的名字叫郎白疕!

真相不止一個:還不都是一樣的嗎…

~~~~五分鐘後~~~~

郎白疕老爺:啥?都沒有?八斤重的龍蝦沒有也就算了,臉盆大的黑松露都沒有?你這開的什麼店?啥?還沒聽說過?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