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齋鬱悶的發現他可以回憶起一代三代四代的大半劇情,唯獨對二代沒啥印象,唯一回憶起來的就是主角在姐弟戀、兄妹戀與叔侄戀(這個真沒有…)中糾結了好幾年,最後…最後咋來著?

看著直播間千度功能,飛齋蛋痛糾結的想著要不要千度一下劇情…太糟心了…

只是他沒想到遊戲裡算客氣了,來到這個世界才發現女二(也許是女一)家上下都不是人玩意…漢奸!

他在酒樓打聽這個世界訊息的時候,聽見鄰桌上有人大放厥詞,吹噓自己太爺爺怎麼威武,怎麼砍了楊家將的頭顱當夜壺,沒做多想的趙某人給那個混球一點終身難忘的教訓—你不是習武世家嗎?把你手腳廢了我看你怎麼習武!

結果這個世界不是《天龍》,也不是《水滸》,竟然是《仙二》,這讓趙某人憂鬱了好久…

不過他不後悔,這種三觀不正的玩意沒資格做人,早知如此他就直接一刀鎖喉,讓那個漢奸家族重新投胎做人…啊不,按照六道輪迴的說法,先當18世畜牲再說。

說到六道輪迴了,飛齋想起了這部遊戲中真正的大反派千葉禪師。說真的,這恐怕是所有仙劍遊戲中最沒有存在感的終極BOSS了,唯一的亮點就是身份的伏筆,不過在經過了無數的資訊轟炸之後,這種批准救世主外衣的幕後boss有點爛大街了,論到人格魅力還不如自己的悲劇弟子喻南松和推出去吸引火力的魔界掌旗使孔璘,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面具一直戴下去,反而可以縮到一箇中規中矩的工具人。

這個世界的水真夠深啊!單純的第二部還好,要是跟其他幾部進行互動的話,呵呵,打架天花板重樓瞭解一下,地位天花板天帝瞭解一下…在他們的眼裡,自己的大伊萬應該挺Q,其他所有世界的底蘊合起來,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雜耍吧?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低調做人,這個世界除了人類以外神仙妖魔鬼怪幾乎都爛大街了,自從幾年前那個鎮(雷)妖(峰)塔下一聲巨響之後,重獲自由的妖魔鬼怪迎來了它們人生第二春,矛盾堆積到一起爆炸之後整個世界都亂套了。

其實人倒也亂的差不多了,現在恰好是藝術皇帝在位中晚期,北朝的掌權者也是傳說中的打獵可汗,兩個昏君湊一塊兒這場二人轉唱的不是一般的熱鬧,兩邊都有雄心大志一統天下(可惜他們的身份可以白天說夢話…),只是兩邊的團隊…算了,不提這麼糟心的事,用不了十幾年來自白山黑水的獵人家族就會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然後再過上百八十年草原上的長生天家族再給他們上一課,旁聽生涵蓋半個聞名世界。

這簡直是混亂的前夜呀!飛齋面色不善的看著東北方,穿清不造反菊花套電鑽,自己需不需要先講蟎清的那些老祖宗拉出去統統河蟹一遍?

算啦吧,根子上都爛透了,自己努力也白搭。還不知道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呢,與其揠苗助長的幫他們清理外患,還不如好好培養幾個真正有用的棋子。那位背上刺字的傢伙,知不知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不會不小心先把敵人弄死了這一臉歉意的拎著刀回去道歉嗎?亂世不需要昏庸無能的劉皇叔,寧負天下人的曹阿瞞比他乾的好多了!

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敲打敲打那些不想當人的沈家堡!

嗯,飛齋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兒,沈老爺好像頭頂綠的可以養羊了。

來大家開啟千度,搜尋一下沈青峰與沈齊的照片,讓咱們好好的做一下對比—他倆哪裡長得像父子了?

一個尖嘴猴腮,一個虎背熊腰;一個錐子臉,一個國字臉;一個老謀深算,一個滿腦糨糊…好吧,鑑定完畢,沈老爺要不是自家老丈人有問題,就是他自己有問題,難怪遊戲裡男主能毫不猶豫的暴揍一頓他兒子—你說他倆是父子,誰信吶?

想想現在所在的位置背景,結合一下歷史上的那些糟心事兒,飛齋充滿惡意的估算著沈佳頭上的草原有多綠。別的不說,那個熱心幫著沈家請薩滿的皮室軍長官相貌跟沈齊少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拍出來的…嗯,這背後絕對有100集晚八點黃金檔!

看著沈家的鬧劇,飛齋連摻和的心思都沒有了。沈老爺千不好萬不好,架不住他有一個綠茶到了極致的女兒。真不知道遊戲中的編劇是怎麼想的,好端端的一個女孩身上同時揉和了資深綠茶、宗師白蓮花、神話心機婊的元素,然後在活生生的把智商停留在12歲…新建歷史上最糟心的女主角就這麼出爐了。

PS:飛齋當初刪遊戲的最大原因就是這個女主角…當年不清楚這叫什麼人,後來才知道那些罵人不帶髒字的稱呼,別說扣在那女人頭上還真形象。

現在自己還很弱,貿然跟那個三觀不正的女人對上非常的不明智。玩遊戲的時候,他一直懷疑她那些同門的事是不是傳說中的借題發揮,名義上是去救人,實際上藉此剷除同門的競爭壓力,不然老四的位置實在太尷尬了—上面三個比自己出色的師姐,下面一個比自己更受寵的師妹,這個位置簡直就是六娃的翻版,天生自帶路人光環。不借著琉璃礦坑那場虎頭蛇尾的惡戰,最後她怎麼能成為下代掌門?還有她那個半妖師傅,在續作中的續作第七部裡直接成了背景傳說,心機女上位,活成了新的滅絕師太,主要是背後沒有點故事誰信吶!

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咱轉地圖,搜搜看原作中都有哪些大坑,遠離大坑找個地方苟起來就好了!大不了這一次當個風景主播。在這個世界玩求生遊戲實在是太刺激了,能好好活著不死就是最成功的求生。

看著析津府的大門,飛齋萌生的退意,這個三觀不正的年代連呵呵有名的燕京城都起了個狗屁不通的名字,歷史一再的證明,拿錢買和平是行不通的—就算能餵飽對方也總有眼紅的人會插一腳。後世中在這裡稱霸過的左衽民族只有契丹沒有留下自己的道統,一個變相被滅族的文明還有什麼好值得忌憚的呢?

可正當他排隊準備離開的時候,遠方入城的一個隊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