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點五播 我TM不是《範海辛》! 第一四七章 穿馬甲脫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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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的閉們會議裡,某個厚無廉恥的傢伙第一次做出了自我批評。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幾個小小的眼神和一點語言的習慣就差點讓三人曝光,虧的他們現在才在半路上,要是在特蘭西瓦尼亞被人拆穿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隨後捱罵的就是沒有演技的範某人。這次最大的疏漏出在他身上,趙某人惡狠狠的威脅道如果不搞定那塊傳說中的魚皮膏藥,他就直接撮合太子爺的婚事。反正都是神話側的,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門當戶對。那句話咋說來著?死道友不死貧道。被這麼變相威脅的範某人頓時感到壓力山大,他臉色陰晴不定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槍,考慮著究竟是清理門戶還是殺妻證道。
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雀斑神父也沒逃過修理,這個熊孩子算是廢了,演技過於浮誇、品味大有問題,讓他演土包子,直接演成了土鱉,主c位不能交給他,不然的話太容易穿幫了。
反正塞壬夫人之前幫他們重新設計過了,低調是不可能低調了,乾脆先入為主的高調誤導好了。來吧!唐泰斯伯爵!跳動吧!阿里僕人和貝爾圖喬管家!既然當不成翡冷翠鄉下的暴發戶,乾脆當個來自於咖哩國發家的新貴好了!
這次為了讓身份更加的合理和嚴謹,三個辛苦的二幣忙活了大半晚上,每個人都完完整整的整理出了一套人生的軌跡,甚至某個猥瑣貨還用無所不能的千度翻查了大量的歷史資料,想辦法將每一個人每次人生履歷的細節精細的雕琢。
當最終定稿的時候,仨人差不多折騰出了一本小白文的大綱,要不是他們親自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了這些資料,誰也無法想象這三個新身份全是杜撰出來的。在某人精湛的造假技術下(其實就是系統商城的辦*證業務),三本新的護照和一大堆個人資料被硬生生的編造好了。經過這麼一折騰,仨猥瑣貨都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這會兒就連紅衣大主教都認不出他們了。
~~~~德古拉堡~~~~
雨果最近非常的忙,伯爵賦予了他大量的信任,大批的物資被運送了進來。透過伯爵在黑暗世界的人脈,上百名來自矮靈族的苦工日夜不停的開工,博士臨終前留下的手稿上有生命儀器的最終形態,他所要做的就是將手稿轉化為實物,然後配合合適的鑰匙完成主人的心願。
三大分族和多個附屬支族的成員們按照伯爵的吩咐暫時潛伏在周邊地區的角角落落,維爾福家族新族長不知道帶來了什麼樣的訊息,讓整個德古拉堡上上下下感到慌張和恐懼。本來那些用鼻孔看人的血族大佬現在都龜縮了起來,只有年輕有為的安德里亞留下來打下手。
對於這位年輕的少爺,雨果心裡還是十分的感激:在這片黑暗的土地上,只有他一個脆弱膽小的凡人,其他傢伙都看不起這個賣主求榮的叛徒,就連矮靈族的苦工私下裡也表示著深深的鄙視。主人對他的寵信是有限的,如果完不成主人的計劃他的下場不堪想象。在這麼壓抑的環境下,願意對他施以援手的只有這位年輕的維爾福少爺。
雨果能感受到,這位少爺跟別的血族不一樣,它是個真正彬彬有禮的貴族,對誰都不卑不亢,也從不盛氣凌人。相反,它十分的勤奮好學,從主人的計劃重啟後,維爾福少爺一直提供的各式各樣的幫助—敲打怠慢的矮靈族刺頭、與另兩個家族進行人事溝通,有的時候還親自上去幫忙。大多數血族都忘記了雨果只是一個凡人,凡人的需求跟高貴的血族不一樣。只有這位少爺經常悄悄的暗中照顧著他,讓他感覺到了博士的影子。
回想起博士,雨果的心中還是有所愧疚,他真的希望博士能像他一樣向主人效忠—最起碼那樣不用喪命。可是博士自己的堅持和固執最終讓他跟主人分道揚鑣,等待他的只有死亡。最可恨的是,博士最大的研究成果科學怪人也毀在了那次事故中,沒有了科學怪人這臺機器不一定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
再造一個?不好辦。以博士的天縱之才和主人富可敵國的財富支援下,這麼多年來也只成功的那一例,就算博士復生也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吧!
看來只能希望伯爵麾下的狼人抗造些吧…
安德里亞現在抱著一本實驗筆記仔細的鑽研著。人造生命、亡者復活、挑戰神的權柄…我伯爵的野心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大,如果它的計劃成功的話…那麼像它這種吸血鬼家族恐怕就徹底沒用了!
發現真相的安德里亞驚恐的看著手稿筆記,不能這麼下去了,它必須做點什麼。無論如何我伯爵的計劃不能成功!
~~~~與此同時,附近黑森林~~~~
公交車老司機開始將自己蒐羅到的材料進行加工。易容術,自己從某個小武俠世界得到的本領,曾經讓他順利的撈走一大票美女,自己實力強大以後這門本領被冷藏了。如今系統重啟,大部分東西都無法使用,想要改頭換面去鎮上落腳,只能靠這種低階的本領了。
他所要化妝的人是之前被他滅口的一名香客,哪個人的身份證件被他蒐羅到作為不時之需,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想辦法低調的在附近小鎮上落腳,至少等到男一號來的時候看看他身邊多出了誰,這樣就可以鎖定那個新人了。
慢慢的,那個一臉牛郎像的頭牌鴨子不見了,鏡子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來自愛琴海沿岸的小商販,鐵貝林先生,面板略顯黢黑、身材略顯臃腫、略帶一點土雞的長相,這樣的人扔在人群中就很難被發現。
一小段時間之後,那個時運不佳的小商販一瘸一拐的向小鎮上走去,他在回家的路上遭遇狼人的襲擊,跟大商隊走散了。他敲開了小鎮上最中心的那棟屋子,用一塊金幣住了下來(對了,這棟屋子是高帽子鎮長家)。
~~~~我們是湊字數的分界線~~~~
目送著三人的離去,那位梅爾塞苔絲夫人回到了大海深處。神之左手的英姿讓她折服,千年前的那場戰爭中,象徵著新神力量的神之左手剿滅了大量敵對信仰,開啟了持續時間長達數百年的信仰之戰,很可惜,失去信仰統治權的它們只有在一邊觀戰的資格,根本不敢參與大佬間的爭鬥。
晨曦之星、神之左手,那位新神的左膀右臂,曾經掃出了無數的異端與敵人,只可惜由於理念不合,那位另世間驚歎的光明寶石變成了世間最大的笑柄,新神的勢力大減,人世間的力量對比陷入了僵局。
隨後,左手被貶入人間歷練,背後的原因,直到今天還是個謎。天堂裡面,新的熾天使被提拔起來,頂替了之前左膀右臂的位置。這只是表面上的情報。事實的真相讓人摸不到頭腦。
塞壬夫人咬了咬牙,終於放棄了追蹤,陸地上不是她的主場,而且看樣子這三人是去北邊找那個聲名顯赫的伯爵麻煩。一切就跟幾百年前一樣,她只能當一個旁觀者,站在一邊看戲,但是絕對不能參與進去—舊神的力量已經十分的微弱了,自從地獄犬一族叛變以後,祂們失去了最後的戰鬥力量,只能在世界的角落裡苟延殘喘。不過她不甘心,塞壬一族的固執沒有那麼好改變,得不到一個男人的心就想辦法得到他的身子,她相信只要努力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總有一天,她會如願以償的。
塞壬夫人掏出了一個海螺,憑這個她可以聯絡上自己的族人。她要首先讓男人感受到她的好才行,既然他們需要偽裝自己的身份,那麼就把戲演的更真一些吧!
~~~~飛齋線~~~~
不知道某人美男計成功的三人換上了他們新的馬甲。那位來自高盧的唐泰斯伯爵,來自於古老的貴族家族,由於之前高盧家內鬥嚴重,這個家族不得不低調的龜縮近百年。直到現在,他們確認國家安定下來才出門—經過一個世紀的發展,世間的變化是恐怖的,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伯爵大人為什麼有點不近人情—她的一些觀念還停留在幾十年前,為人處世上難免有點傲慢和固執。相比之下,他的貼身男僕阿里就要受歡迎多了—身材不高的某人精明圓滑,就是有時候看漂亮女人的眼神不大對勁。不過這裡是舊大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見美女不專注多半身體上有毛病。
不過那個貝爾圖喬管家是個真正的狠人,擁有著少量東方血統的管家掌控者主僕三人的經濟大權,如果某個管家願意的話,他完全可以做到用黃金開路,早餐的桌子上他得知一個內幕的後繼不知道是誰放出的訊息,地下世界都傳言範海辛近日抵達泥螺三角洲,準備清理掉人世間間最後一批九柱神。
這個訊息估計是那位被莫名其妙的愛情衝昏頭腦的塞壬夫人放出來的,一時間南邊的大陸上,大批黑暗生物紛紛舉家搬遷,或者閉門不出,那個教廷頭號獵魔人的震懾力還是挺強的,數月前多個吸血鬼家族不明原因失蹤可能就跟這傢伙相干。能讓幾十名吸血鬼人間蒸發,這樣的戰績完虐大批非人類!教廷估計又要對蠻荒之地展開大行動了,神仙打架絕對不能看,一點戰鬥餘波就能讓人灰飛煙滅…各種各樣的小道訊息和傳言充斥著地下世界,在這些真假難辨的訊息掩護下,三人終於慢慢的跟自己的新馬甲磨合好了,開始曲線北上,翻過山脈抵達特蘭西瓦尼亞—傳說中的吸血鬼故鄉。
現在,多匹高大健壯的當地馬匹拉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車廂門上一個充滿著古代氣息的族徽被釘在上面:一面傳統騎士盾上,藍色的十字將其分成四塊,底色分別是紅、棕、白、綠,一匹前蹄騰空的獨角獸佔據了C位。盾牌周邊,一般荊棘玫瑰一半榭寄生,風格中二十足。
(飛齋:這已經是我設計的最不起眼的方案了。一開始我準備把沃爾沃的暴風城城徽拿來,作者說這麼幹就是侵權;隨後好幾個方案都跟現實中存在的徽章撞車,作為老牌貴族的吸血鬼伯爵肯定能分清楚真假…最後只能讓小雀斑神父幫著隨機設計了一個。)
在車伕的座位上,一個瘦小的人影裹著厚厚的毛氈披風,十一月的特蘭西瓦尼亞還是挺冷的,翻越山路的時候,風吹的人直打哆嗦。車廂裡面的兩個不講義氣的混蛋!這麼冷,也不知道幫著替班,說什麼演戲演全套,沒有讓管家或主子親自駕車的道理,為了不穿幫,就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小神父了。
其實二人也沒閒著,大批的戰鬥武器正在做著保養,這次行動的最後肯定是一場硬仗。進入了這片土地,到處都是眼線,他倆很少有機會出手了。不解決掉一切的萬惡之源德古拉伯爵,這片土地就擺脫不掉糟糕的命運。他倆只能抓緊時間保養裝備,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樹林裡,有的時候能看見高速的黑影,它們就片樹林裡的主宰者—狼人。這片土地上究竟有多少狼人?這個很難說清楚。這些危險的生物構成了德古拉堡的第一道防線,任何對伯爵抱有敵意的組織都無法躲過這些黑影的窺查,它們也會評估著對手的實力,過於弱小的直接就地解決,無法解決掉的硬茬就通知伯爵。有的時候它們會襲擊一些民間商隊,藉以震懾周圍勢力的窺探。籠罩在特蘭西瓦尼亞上空的恐懼,大部分就是由這些討厭的傢伙造成的。
今天大陸上出現了這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幾名年輕的狼人慢慢的跟上馬車。為首的一頭看見馬車門上的族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種自認為藝高人膽大的貴族最討厭了,它們不光不能襲擊,而且還要悄悄的保護。誰知道車裡的傻瓜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會不會有得罪不起的大勢力過來找它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