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播 《漢斯總部2009》個二貨 第一二五章 坑坑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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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嗅蹤者開始搜尋現場,由於將軍之前的安排,躲藏在法學士宿舍裡頭的只是一些普通士兵。其實不光是法學士宿舍,特斯拉步兵營和研究所也搬家了,裡面只有少量的替身,不管布拉斯科維奇偷襲哪裡,都不會造成核心力量的損失。火箭飛行兵和法學士聯手組成了快速反應部隊,面紗刺客和特斯拉步兵構建了應急小分隊,在法學士的輔助下,可以快速投入戰場。火焰步兵、狙擊手、精英戰鬥分隊則組成增援小隊,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截斷對手的退路。
嗅蹤者很快查到了幽靈特工的蹤跡,這個傢伙順著下水道逃跑了。不過從時間上算他應該沒有離開下水道,火箭飛行兵迅速升空,撒開搜尋網;盔甲厚重的特斯拉步兵在法學士的魔法盾配合下一頭扎進了排水管道—這種防禦可以正面硬扛挽尊射擊了,就算是陷阱也不怕,有法學士在,如果發現危險他們可以第一時間傳送走,絕不給那個危險的傢伙提供任何機會。
鑽入排水管的人數不多,但個個是精銳,四名電磁“”步兵,兩名法學士,要是在正面戰場上,他們可以輕易的擊潰一個連,除非布拉斯科維奇自己活夠了,使用炸彈跟他們同歸於盡(死顱將軍:同歸於盡也行啊!六個人換一個布拉斯科維奇,這筆買賣多划算呀),不然對手只能老老實實的逃跑。心急的追兵沒有發現地面上有一些翠綠色的小塑膠球,身體沉重的斯特拉步兵一腳踩上去將這些小球球踩扁了,裡面翠綠色的液體濺到空氣後開始揮發了起來。
全心全意為電磁步兵支撐魔法盾的法學士突然,頭部開始發暈,然後是強烈的噁心感和眩暈感,就像被人丟進攪拌機裡穿洞了三天三夜一樣。發現情況不對的他倆知道中計了,他們開始準備傳送儀式離看這個下水道,可是性情猛烈的劇毒讓他們鼻涕眼淚迅速流露出來,所有內臟都強烈的痙攣收縮,嘔吐物充斥著他們的喉嚨,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沒發維持魔法,一頭栽倒在地上。發現魔法盾消失的電磁步兵瞬間警惕了起來,他們以為這兩位法學士大人中槍或者挨刀了,絲毫沒有想到這是毒氣攻擊(電磁步兵連體裝甲有自迴圈呼吸系統),他們停下了腳步,兩前兩後了開始警戒,謹防那個該死的幽靈特工偷襲。
現在這四名步兵碰上了一個尷尬的問題—他們沒法跟上面聯絡(這年頭,單兵無線電通訊只有中高層軍官才有,這隻小分隊依靠的是法學士的能力跟上面進行通訊)!不過不要緊,隨著法學士之間通訊聯絡中斷後,地表的追兵也知道底下的人出事了。不過這正好確認了那個該死的幽靈特工確實是透過這條路離開的。幾名指揮官透過特殊的建築構造圖開始分析那個攪屎牛的去向,指揮著地面的部隊開始對他進行圍堵。
終於在一個不怕死的法學士自告奮勇的聯絡下,底下的追擊小隊繼續進行壓迫前進,他們發誓一定要幹掉那個籠罩在每個人心頭的夢魘。那個頭鐵男用自己半條命確認了通道里的陷阱—一種不知名的劇毒氣體。不過這種氣體對付不了電磁步兵的裝備,隨後負責指揮底下小隊的法學士穿戴上了厚重的防毒面具和防護服,追擊還得繼續。
隨著追擊小隊的前移,警戒網越來越小,400米,350米,300米…每個人都陷入到莫名的狂熱中—這個該死的傢伙,終於跑不掉了!
不過這個時候,追擊小隊也碰上自己的麻煩事兒—一塊畫有特殊符號的巨石,擋住了整個通道。看巨石上的魔法符號,追兵憤怒的用拳頭砸了上去—面殺的使用者可以在面紗開啟後輕易的透過這種符號穿過障礙物,可像他們這種非魔法單位就沒有這種能力了。沒有定位座標法學士無法完成空間穿越,難道今晚上的行動就這麼失敗了嗎?
地表指揮官死死的盯著地下溝構造圖,他咬牙下令—搜尋所有的出口,每一個出口都派精銳小隊進行反向堵截!他們人多,就算是用人命去堆,也能堆死對手!現在面紗才是最重要的目標,如果不想在這個沒有白天黑夜的詭異世界呆一輩子的話,所有人必須拿出點幹勁來!
大量厚重的防護裝備被火速下發了下去,每一個小隊都有電磁步兵開道,法學士居中進行指揮,精英戰鬥分隊和火焰步兵也加入搜尋隊,近百名精銳士兵一頭扎進了排水口裡。
透過鏡頭看見這一盛況的飛齋笑了起來,這比他預想的情況還好。在密封的空間裡頭致命的東西不僅僅有毒氣,更重要的是他這段時間蒐集的炸藥和燃料罐可全在那裡頭呢!
轟!
相比於之前的小打小鬧,這一次爆炸幾乎掀翻了排水道上面的所有建築,就連基地的外牆也被炸塌了一個口子。由於某個猥瑣貨精心的設計,這片區域的十幾個通道都佈滿了死亡陷阱。這會兒不用擔心死顱將軍被人從下水道偷襲了—因為所有的下水道都已經被炸塌了!只有幾隻進度慢了或者運氣好的搜尋小隊才有寥寥數名倖存者。飛齋看著系統介面上1871這個數字非常滿意,敵人一下子被消滅了108人,四捨五入就是一本《105個男人跟三個女人在水邊發生的故事》,關鍵是這些人全部都是基地中的精銳力量—火焰步兵和電磁步兵佔了其中大部分,順帶被牽扯進去的還有十幾名法學士,要知道整個基地這種寶貴的戰鬥單位也不過50人,他這麼一炸,至少報銷了1/4。高階單位的損失可以有效的打擊基地裡計程車氣,到時候希望死顱將軍有一顆健康的大心臟,而且沒有什麼古怪的家族病史—不然接下來就沒得玩了。
基地邊上發生這麼嚴重的事身為後廚人員的他也不能裝聾作啞。他現在一手拎著勺子一手抓著圍裙跟著人流衝出去圍觀現場,經過這麼一折騰整個營地的秩序都亂套了。作為將軍的得力下屬,他需要一點本色的表演—
他用勺子往邊上的電線杆砸了砸,周圍亂糟糟的勤務兵都安靜了下來。他扯起大嗓門;瞎吵啥呢!還不快去救人!
領班大廚的話給大家指明瞭方向,大批不知情況計程車兵抓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先去現場。那個領班大廚往四周看了看,然後抄起一張鐵掀向坍塌的圍牆跑去。
不要忘記了,之前下水道里可是有不少VX毒劑囊的,那個猥瑣貨可不想嚐嚐這玩意是什麼滋味。跟著他去圍牆邊上搬石頭的老實孩子們可能不會有事,那些在營地裡頭救援都想摸魚的滑頭們就不好說了。
現場,一名剛被人從廢墟里扒出來的軍官突然想到什麼,他驚恐地高喊著散開,周圍計程車兵們奇怪地看著他,不過隨後一陣噁心和頭暈讓他們徹底慌張了起來—這是中毒的徵兆!有人在營地裡使用過毒氣!
~~~~兩個小時後~~~~
死顱將軍陰沉著一張臉,聽著底下的參謀做的上網統計報告:經確認,截止目前,法學士死亡失蹤11人,重傷一人,輕傷三人;電磁步兵陣亡29人,無傷員(電磁步兵的那身坑爹裝甲,破防後就是爆炸,直接屍骨無存);火焰步兵…面紗刺客…精英戰鬥小隊…現場指揮人員…
參謀每報出一個傷亡數字,死顱將軍的臉就抽搐一下,之前的那次大爆炸發生時他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可是聽到具體的數字時候,他還是感到一陣的肉痛—這是他費盡千辛萬苦才組建起來的精銳部隊,每一個人都損傷都像在他心頭上割肉,他自認不是一個心理脆弱的指揮官,可是這麼一場損失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輕易面對的打擊。
參謀:…後續救援部隊由於遭到不明毒氣襲擊,有145人不同程度的中毒,現在正在救治中,暫時無人死亡。不過該毒氣跟我們現有的資料裡任何一種毒氣彈都不一樣,從症狀上看,比較類似芥子氣,不過更偏向一些神經殺傷。醫院裡暫時沒有合適的解毒藥劑,醫生們正在想辦法…
不明毒氣?還真是牛家的風格呀!近代第一個使用毒氣的國家就是攪屎棍牛,而且還用在他們北方的那幫親戚頭上(備註:英布戰爭),上次全球群毆大賽雙方用這玩意兒殺紅了眼,連小鬍子都差點直接嗝屁。這次群毆大賽上舊大陸沒有誰敢重啟這個惡魔,不管前線打得多麼慘烈後防也絕對不準輕易動用這種喪盡天良的東西。可現在在裡世界,那幫該死的虛偽者竟然敢使用…
參謀:令據法醫確認,此次爆炸使用的是抵抗軍自製炸彈,有人在士兵的屍體上去找到了可樂瓶蓋。
死顱將軍:啥?可樂瓶蓋?
參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就是這個東西。
死顱將軍開啟手絹,裡面是幾枚變形的瓶蓋,上面的血肉灰塵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瓶蓋上面銘刻著Nuka Cola字樣,Cola他知道,是鷹家的一種民間飲料,他曾經在商店裡看到過,樣子跟止咳糖漿一樣。但是Nuka Cola是什麼鬼?不是CocaCola嘛?幾年未見又出什麼新口味了?
好吧,現在不是關心人家有什麼飲料的時間,而是這幾個瓶蓋的出現讓他心底感到一陣的恐慌—這一次入局的除了三大抵抗軍(部分力量)和BJ.布拉斯科維奇以外,可能還有鷹家的人!相比於那些打腫臉充胖子的虛偽紳士,那些來自新大陸的暴發戶更加令人感到討厭。難道他們忘記了當年是誰幫他們組建軍隊打退攪屎牛了嗎(弗里德里希.馮.施託伊本男爵,漢斯軍官,福吉谷大練兵第一功臣)!上次群毆賽這幫暴發戶給了他們一記沉重的背刺,這次情況也一樣,早知道當初他們就應該放任那些暴發戶自生自滅!
疑神疑鬼的死顱將軍開始自己嚇唬自己,他確認這次行動的背後可能是多個勢力的聯合大行動,之前跟他們交手的抵抗軍只是一直微不足道的前哨部隊,BJ.拉斯科維奇也只不過是一個分量稍重一點的棋子,也許是總部有人洩密,他們這裡之前對裡世界的探索情報估計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或許鷹家和牛家這次想分一杯羹?
正在她疑神疑鬼的的時候,救援現場終於傳來了一個好訊息,大家發現了疑似那名幽靈特工的屍體。
~~~~表世界~~~~
養雞廠長揹著小鬍子悄悄的放了上千名無辜群眾,他想借此向鷹家背後的政治力量示好。如果讓東邊的約瑟夫抓住的話絞刑架都有可能是一個奢求,反而跟約瑟夫面和心不和的哈里和克萊門特也許會給自己一條活路。他不奢求能富貴一生,但求一個偏僻的角落悄悄的苟延殘喘。
可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好的事!他的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成為黑暗帝國第一劊子手,任何人都不會將特赦令發到這個屠夫頭上。而且自己的小動作讓小鬍子知道了,在最近的高層會議上小鬍子痛罵自己是不潔的綠茶,發誓要將自己吊死在首相府門口。對此他嗤之以鼻,想吊死自己,有本事先離開熊城再說吧!老子不伺候了!
養雞廠長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把自己包裝成一個被蠱惑的中年LOSSER,然後在某次戰鬥中不小心被鷹家俘虜,然後在戰俘營裡表示痛改前非—反正西邊管的比東邊松,群毆大賽結束以後他可以藉助新的身份往新大陸一跑,就沒有人可以抓到他的是蹤影了。自己的一些得力下屬就是透過這個方法洗白自己逃跑了(當然經過他的默許,為他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