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州不由輕嘆一聲,雙手輕捧住了她軟嫩臉頰,低了頭,額頭與她的輕抵在一起,“可算笑了……貞兒,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怎麼過來的?”

“知道。”

季含貞卻忽然開了口,她微垂眸,長睫瀲灩垂下,遮住了她眼底情緒,而那帶著笑意的唇角,卻仍微勾著:“女人挺多的,緋聞也炒的很熱鬧,徐總還是年輕氣盛,這麼大的人了,還動手打架……”

徐燕州聞言就低低的笑出聲來,他伸手捉住季含貞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皮帶下方。

“你倒是好好看看,老子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女人。”

季含貞似被燙到了一般,立時縮回手來,徐燕州卻按著不放:“你躲什麼躲,老子因為你,都他媽要吃齋唸佛當和尚了……”

“沒人讓你這樣委屈自己。”

“我自己願意的,不行?”

“那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麼。”

“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徐燕州說過的話,連每個標點符號都算數,沒碰別的女人就是沒碰,老子沒髒。”

“你怎麼證明?”

季含貞抬眸看他,眼底帶出幾分驕矜:“你別用你現在這點反應敷衍我,你本來就隨時隨地都能發情,所以,糊弄不住我。”

這玩意兒還真不好證明,徐燕州這會兒倒是體會到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冤屈來。

季含貞一把抽回手:“證明不了,你就別來和我說這些廢話。”

“季含貞。”徐燕州一把將她扯到懷裡:“老子給你發誓,要是碰了外面那些女人,就讓老子萎一輩子。”

“發誓有用的話要警察局幹什麼。”

“季含貞……”

徐燕州又愛又恨,忍不住咬了咬後槽牙:“我徐燕州要是騙你,就讓我斷子絕孫……”

“你發什麼瘋……”季含貞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雖然她並不封建迷信,但國人對於這些賭咒發誓多少還是有點忌諱的。

“我沒其他辦法證明,老子總不能去醫院讓醫生給我做個檢查報告證明我沒亂來吧?你不信,我也沒別的轍,只能這樣發誓,你要是還不信,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季含貞緩緩低了頭,無疑,她心裡是有點動搖的。

徐燕州是她喜歡過的人,是她動過心的人。

是她的初次和真心都交付的男人。

女人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是沒辦法做到完全的心硬如鐵。

“我還有件事……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