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津俯身親了親她:“好,等我回來。”

許禾看著他離開,房門關上,一切再次歸於兩人平靜。

如果是從前,她一定特別的唾棄這樣的自己。

可是現在,她只能看著這樣面目全非的自己,卻束手無策。

……

趙平津在乘車去同盛的路上,接了幾個電話。

陳露不知廉恥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拿捏他,他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根本不可能輕易答應這所謂的一個月。

對於陳露這種女人,趙平津不會有任何的仁慈心,她的下場,該配上她的卑劣。

趙平津打完電話,叫了鄭凡:“週日晚上我設宴招待銀監會那位宋理事長,你提前讓人安排好,豐南公館那邊要全部清場,不能出任何的疏漏。”

“您放心,我會親自去佈置。”

“陳露的真正靠山根本不是周行望,而是這一位。”

趙平津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鄭凡心頭驀地一凜。

“但這一位可不是周行望,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拿捏住,陳露太貪心,想要佔盡所有的便宜……”

趙平津望著鄭凡,他的神色平和到了極致,但卻就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便宜的事。”

其實當初陳露見好就收,幫趙平津這一次,欠一個大人情,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可她偏偏得寸進尺。

周行望任她為所欲為,被她拿捏,連周行望的老婆見了陳露都客客氣氣的。

但銀監會理事長家裡那一位,可不是省油的燈。

在理清這些人物關係後,趙平津立時就明白了,周行望不過是宋理事長的一枚擋箭牌而已,他當年是靠著岳家才一步一步上位的,當然不敢將小情人暴露人前。

周行望是他和陳露的擋箭牌,卻也是宋理事長做一些不太方便的事情的橋樑。

而如今,宋理事長這邊的關係,趙平津已經基本打通。

既然如此,那陳露的要挾也就一戳即破,只是趙平津並不願就這樣輕飄飄放過陳露。

他會斷了她回到周行望身邊這條路,也會讓她和宋理事長之間的關係,曝光於宋太太的眼皮子底下。

這才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