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州倒是有點意外,看了趙平津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如果你就是把人當個情婦養著,那禾兒是不可能去幫你說話的,但你如果想要娶她,對她是真心的,也許禾兒心軟,會幫你一次。”

徐燕州似有難言之隱,好一會兒,他才有些鬱郁的開口:“你以為我不想?是含貞不願意,她鐵了心要給那個姚則南守一輩子,我能怎麼辦,我若是逼她,就是將她往死路上逼。”

“這樣吧,我讓禾兒去看看季小姐,你也把你的脾氣收收,你們倆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將來到底怎麼辦,你覺得如何?”

徐燕州一雙眼倏地亮了,他想見季含貞已經想的快要發瘋了,偏生季含貞為了避開他,刻意搬回了姚家的老宅子裡,依著他的脾氣當然可以直接闖進姚家去搶人,畢竟姚家在他眼裡壓根算不得什麼。

他只是怕季含貞再惱了他。

如果不是有這個軟肋,他何至於這樣束手束腳,受姚家的窩囊氣。

“但首先一點,你至少得學著尊重她的意願,別再那樣強勢,你要是能保證和她好好說話,尊重她的想法,那我就回去和禾兒談。”

“只要讓我見她一面,我保證做到這些。”

“如果她仍是執意要和你分手,你不會像傳聞裡那樣,對她一個女人動手吧。”

“趙平津,老子雖然打女人,但從來沒動過含貞一根手指頭,老子捨不得傷她,不管她做什麼決定,我都絕不會對她動手的。”

“成,我信你一次,那就這樣說定了,你等我訊息。”

趙平津說完,抬腕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他這會兒得回去。

徐燕州也跟著離開,回的卻是徐家的老宅子。

徐竟山之前給他打了電話,讓他今晚回去住,有事情要給他商量。

徐燕州坐上車時還在想,季含貞最喜歡京都一傢俬人高定服飾品牌,她們剛出了一系列新款旗袍,他打算把整個系列全買下來,都送給她,討她歡心。

還有這些日子他買下來的一些珠寶,這方面他眼光向來是不大好的,但按照她喜歡的風格和牌子買,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還有姚憶慈那個小丫頭片子,他輾轉託人聯絡了一個海外的專家,在兒童自閉症這方面很有些研究,他已經把姚憶慈的病例都發了過去,那個專家這兩天也會回話,如果姚憶慈的病能好轉一點,含貞一定會特別開心的吧。

等到這次見面,他一定會收斂住脾氣,不管她說什麼,要做什麼,他都絕不會動怒說半個不字。

反正這輩子他就要她一個,就算是死纏爛打軟磨硬纏,他也要讓她心軟鬆口,永遠陪在他身邊。

車子停下,徐燕州彎腰下車,進門時傭人蹲下幫他換了鞋,就規矩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