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平津手臂上的傷還要處理換藥,因為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所以只需要簡單消炎塗上藥膏就可以,趙平津就直接把這事兒交給了許禾。

他這幾天洗澡也不太方便,許禾本來打算幫他洗的,但前幾日在酒店,他都沒讓她進去。

等到在新公寓收拾好,鄭凡送了餐點過來,兩人吃完飯該洗漱睡下時,趙平津卻忽然讓許禾進去幫忙。

因為顧及著他手臂上新換的藥,許禾全程都格外的專注,小心翼翼,生怕打溼了傷處。

她倒是洗的專注認真清心寡慾,可趙平津卻被她弄出了一身的火。

他傷的只是胳膊,其他地方好好兒的,可她給他擦洗身體的時候,卻全程輕柔無比,尤其是她塗抹泡沫時,手指轉著圈的滑過他的小腹,趙平津就覺得,那不如就按照計劃提前幾天,讓許老師好好感受一下,他和兩年前到底有什麼差別。

許禾最後時候,迷迷瞪瞪的想,怪不得老話裡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呢。

“許老師要不要再評價一下?”

趙平津俯身,親了親她汗津津的側臉,許禾睏倦的手指尖都抬不起,只能乖乖投降:“老當益壯,龍精虎猛,威勢不減當年,我們趙董,當真是人中龍鳳,馬中赤兔,我看至少再戰三十年都能金qiang不倒,虎虎生風……”

這都什麼跟什麼。

趙平津被她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弄的頭都大了兩圈,不過,還能說這麼多,可見體力還沒耗盡。

他將許禾抱起來,低頭親她:“我查了,現在不是安全期了,再給你一次母憑子貴的機會……”

“我不要。”許禾瞪他:“為什麼是我母憑子貴?說不定你還要父憑子貴呢。”

“管他母憑還是父憑,你先能懷上才行。”

“那這也不能賴我,地不好,是牛耕的不到位。”

趙平津:“……”

滿嘴的胡言亂語,他就不能讓她說話,一說話就讓人頭疼。

許禾被他捂住嘴,氣的嗚嗚叫。

一雙杏眼卻含著水,因著慵懶無力卻又格外的撩人。

趙平津恨不得拿枕頭把她臉也蒙起來。

她就是他命裡的索命鬼,真是要了命了。

鬧騰的確實有點過了,以至於趙平津這個還沒全然康復的傷員,第二天也不得不在家休整。

許禾睡到中午還不肯起來,趙平津從書房出來兩三次,實在看不下去,將人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許禾就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東倒西歪不肯起床。

“許禾,家裡還有個傷員知不知道?你準備賴床賴到什麼時候?想餓死我?”

“你讓阿姨做不行嗎?我真的太累太困了……”

“這不是你自找的?”

許禾迷迷瞪瞪中,又給自己挖了個坑:“我可算知道出差那幾天你為什麼不纏著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