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出去,許禾臉頰緋紅,靠在他胸口喘息,好一會兒才平復。

“給你母憑子貴的機會了,爭氣點。”趙平津拍了拍她的臀,“去洗澡。”

“等會兒。”許禾卻抱緊他,手腳並用的纏上。

“嗯?”

“說了你也不懂……”許禾微微有點臉紅。

嗯,我不懂,京都大學的高材生懂。”

許禾氣的眼睛眉毛都皺成一團:“自大狂。”

“那也得有自大的底氣。”

趙平津說的自信坦然。

許禾也不得不承認,人家學歷能力智商體力都碾壓你,不服也不行。

看她有些懊喪的垂著頭,趙平津也沒像往常那樣哄她。

他撤出去,轉身去沖澡,許禾只得也跟了過去。

洗完澡回去臥室,許禾累的頭髮也不想吹,胡亂用幹發帽裹著就要睡。

卻又被趙平津給拎了起來:“給我吹頭髮。”

“我好睏……”

許禾不想起來,軟綿綿的像根麵條似的往床上倒。

“你做情人就這點覺悟?”

許禾特別理直氣壯:“我又沒做過,要不你教我。”

“當初我是你金主的時候,你不是裝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那時候有錢拿,有利可圖,現在又沒有。”

許禾咕噥一聲,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

趙平津一把將被子掀開,再次把她拎了出來:“你要是做的不好,現在就給我下崗。”

許禾紅著眼,睏倦的恨不得兩眼一閉直接暈死過去。

但趙平津現在對她真是差勁的很。

她只得撐著坐起身,去拿吹風機。

給他吹頭髮的時候,夾帶私仇,有意無意的薅了他頭髮好幾次。

趙平津根本不會搭理她這些幼稚的舉動,頭髮吹乾,許禾正要收吹風,趙平津卻又道:“把你頭髮也吹了。”

“我不想吹,我要睡覺了……”

“你就這樣溼著頭髮睡覺,挨著我我會不舒服。”

趙平津冷冷睨她一眼:“要不然你去睡雜物間。”

許禾攥著吹風機,瞪了他一會兒,還是敗下陣來去吹頭髮。

亂七八糟吹的半乾就要關,趙平津像是知道她想做什麼:“吹乾,我不喜歡溼頭髮黏著我。”

“那你不抱我不就行了……”

許禾小聲嘀咕。

“你要是能保證半夜不往我懷裡鑽,那也可以。”

許禾有點訕訕的。

這人怕熱,這樣的天氣就開很低的冷氣,她晚上蓋著薄被子還嫌冷,昨晚半夜醒來,自己八爪魚一樣全身都貼著他,兩隻腳丫還翹在他小腹上,暖的腳底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