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 強迫(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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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津推開臥室門時,許禾正抬手用手腕上套著的那根髮圈扎頭髮。
他的視線定在黑色的髮圈上,思緒卻漸漸開始抽離。
他還記得,唐釗住院那些日子,他去探望唐釗。
他的手腕上套著一根發繩,上面還有一隻指尖大小的木雕小兔子。
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東西,而許禾就是屬兔的。
唐釗這樣的大男人不可能有這種玩意兒,那隻能是許禾送他的,他才會這樣珍愛,一直隨身帶著。
真好,當年要是趙致庸沒那麼下作的話,許禾和唐釗早就結婚了,想必現在孩子都會跑了。
趙平津靠在門框上,腰上鬆鬆垮垮的繫了一條浴巾,頭髮仍溼著,髮梢在往下滴水。
他看著許禾,眼底卻是一片陰翳的黑沉。
許禾紮好頭髮站起身,拿了吹風走到他跟前:“你先吹……”
趙平津卻忽然伸手,直接將許禾推在了床上。
“趙平津……”
她顯然被他這突然的舉止給嚇到了,有些驚惶的想要起身。
他上前一步,單膝跪在她身側床上,一手按住她,一手直接扯掉了腰上的浴巾。
“故意租原來的房子,要和我敘舊情嗎?”
“許禾,你以為我是要和你談情說愛?你以為,你還是原來那個被我捧在手心裡的許禾嗎?”
趙平津按住她的手,力氣大的嚇人,許禾掙不開,又疼又恐懼。
他這一會兒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她甚至恐懼到,怕他會像那天掐衛臻那樣,也活活掐死她。
“趙平津……我們好好說說話行嗎?”
“不是要做情人嗎?情人的本分也就是陪睡而已。”
趙平津冷笑了一聲,他的眸底,翻攪著黑沉的陰鬱,許禾的下頜被他掐住,他抬手將她頭髮上的髮圈摘掉扔在一邊,許禾及肩的頭髮凌亂散落,她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反抗,任他粗魯的動作,甚至扯疼了她的頭髮。
他卻忽然又有些意興闌珊的鬆開手。
“你像根木頭一樣,我有什麼趣味?”
他的手指鬆開那一瞬,又捏住她的下頜晃了晃她的臉:“別這幅不甘不願的樣子,我又不是在強迫你。”
許禾咬緊了嘴唇,眼淚在眼眶裡一個勁兒的打轉,她聲音很低,卻含著隱隱的顫慄:“有什麼區別嗎?你這樣做,和強迫我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
趙平津握住她細瘦的手腕摁住她,聲音陰翳森冷:“許禾,你好好看看,這樣才叫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