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臻這話一出口,靈堂瞬間一片死寂。

此時除卻衛夫人守在靈前,衛誠儒也在一邊,還有江家的幾個女眷。

而衛臻說話時,趙平津正和許禾一起從外面走進靈堂。

江家幾個女眷對視一眼,生怕牽連到自己身上,趕緊悄無聲息的避了出去。

衛夫人驚呆了,就連衛誠儒都滿臉的不敢置信。

而衛臻卻在說出這句話,看到母親滿臉驚愕和意外的神色時,只覺得解氣無比。

她就知道許禾過去不清白,卻沒想到能髒到這樣的地步。

一個小姐,還想嫁到趙家去當少奶奶?

衛臻越發覺得,趙平津就是一時玩玩許禾而已。

“之前我讓人去調查她,你們不讓,爸爸還因此打了我一巴掌,現在你們怎麼說?讓我跟這樣的女人學,學什麼?學她怎麼勾引男人,怎麼爬人家的床嗎?”

“夠了!”

衛夫人實在聽不下去這些粗鄙的話語,“臻臻,不管怎樣,那都是別人的的私事,你這樣把對方的隱私拿到明面上來議論,也太沒有教養了!更何況,這是你外祖父的靈堂,她曾救過你外祖父的命,你也不該在這種場合說這些話!”

“她敢做,為什麼我不能說?”衛臻覺得衛夫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是有著骯髒過去的女人,衛夫人為什麼還要護著?

“我不但要說,我還要告訴趙哥哥,不能讓他被人矇騙了……”

衛臻說著,轉身就向外走,卻在看到靈堂門口立著那一對身影時,整個人都嚇了一跳:“趙,趙哥哥……”

許禾臉色有些蒼白,但整個人看起來卻仍是平靜的。

“禾兒……”衛夫人有些羞愧,幾乎不敢看許禾。

而衛誠儒的面色已經十分難看,他徑直走到衛臻跟前:“衛臻,現在立刻給許小姐道歉。”

衛臻咬著嘴唇不肯說話,許禾卻開了口:“不用了。”

“我也沒打算給你道歉,裝什麼裝?再說了,我本來說的就是事實!”

衛臻聽得許禾這樣說,只覺得自己瞬間被激怒了,她也顧不上其他,她就是討厭許禾,看不慣許禾這副裝腔作勢的樣子,心裡惱死她了吧,還要故作大度,真是讓人噁心。

“事實是什麼?是道聽途說,還是別人惡意詆譭?”

趙平津神色森冷看著衛臻,有些事有些話也確實該徹底的解決。

不管怎樣,關乎到許禾的名聲,她不能,一輩子都這樣被人威脅,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