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暱撩了撩頭髮,很無所謂的樣子:“也行,有備無患,就當多個朋友。”

許禾沒有戳破她。

姜暱挺好的,又漂亮又可愛家世也好,宋哥哥要是和她能成,一定特幸福。

兩人又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姜暱回房間時,從包裡拿了兩隻藥膏給她:“對了,這個給你。”

許禾接過來一看,卻是兩隻凍傷膏,她怔了一下,又遞給姜暱:“謝謝,但我用不著了現在。”

“這是最好的凍傷膏了禾兒,你就拿著吧。”

“唐釗已經給我買了藥,我的凍瘡也已經痊癒了。”

許禾撩起頭髮,給姜暱看自己耳上的傷:“你看,傷口都快長好了。”

姜暱看著那兩盒藥,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這是趙平津囑咐她拿來的,還交代了,不要說是他給的。

就是怕許禾不收。

但許禾又不傻,人家心裡門清兒呢。

是一點都不想和他沾上關係了。

姜暱心底有點唏噓,又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圖什麼呢,何必呢。

也許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

就如趙平津自己說的那樣,是喜歡的,但也就是一點膚淺的喜歡而已。

許禾不理,斷得乾乾淨淨的真是沒錯。

因為藕斷絲連的結果就是重蹈覆轍。

她真的很理智很清醒。

但這份理智和清醒,當初又是多少眼淚換來的呢。

姜暱把藥收了起來:“既然你用不上,那就算了。”

許禾送了她回房間,姜暱卻又覺得,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人也見到了,話也說了,就是藥沒送出去。

但姜暱也不覺得太過遺憾。

因為她自己也很清醒,是真的沒結果的。

就如唐釗之前說的那樣,何必害人家姑娘呢。

許禾的青春又有多少年能浪費?

非要等到趙平津對人家完全沒任何愛意了,姑娘也人老珠黃了,再被掃地出門?

“禾兒,你和唐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