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的內心防線是極為脆弱的,甚至可以說孫治有百分百的把握攻破對方的心理防守,而且他似乎不僅可以扳倒韓大志,甚至也可以扶植這傢伙上去,成為自己在國電內的幫手,這樣一來也可以避免以後發生類似的事情。

想著,孫治看向男人的眼神就彷彿是獵手看向了獵物一般,散發著渴望的光芒。

隨後他看著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的男人,孫治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吧檯花了十塊錢找了幾個人幫著自己將男人抬頭賓館,在登記的時候孫治翻出男人的身份證,這才知道對方叫做王瑞文。

待到將王瑞文送到賓館後,孫治又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便帶著一個黑色的小包以及一張白色的信紙返回,將這些東西放在了床頭櫃。

第二天一早。

王瑞文起床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似乎腦袋都要炸掉了一般,他竭力的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面色不由得一陣發白。

憑藉著僅有的記憶,他隱隱約約間能夠記起自己昨晚幹了些什麼事情,想到自己竟然敢說出那些話,王瑞文的內心更是一陣後怕。

這些話語要是傳到韓大志的耳朵裡,恐怕自己之後的道路就要被徹底封死了,但是即便沒有封死,王瑞文對於韓大志也是充滿了怨言。

可以說他這五年時間一直跟在對方左右,幫助他頂了不少雷,辦過不少事,二人可以說是有難同當,然而有福同享的時候,韓大志卻避開了自己。

換做任何人能有這麼大的心胸接受這樣的結果。

就在這時,他的眼角突然撇到床頭上的黑色小包,頓時好奇的湊了過去,開啟一看,發現裡面竟然塞滿了一張張五十塊錢。

整個黑包拎在手上,顯得沉甸甸的,一時間王瑞文的眼神被這些散發著誘人氣息的金錢死死地吸引住。

這些錢究竟是誰放在這裡的?

王瑞文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看去,儘管他很想要這筆錢,但是萬一它是上一個住的人落下的呢?就算自己拿走了,到時候也會被查到是自己偷拿的,免不了要進去待個一年半載。

想著,王瑞文無奈的嘆了口氣,就打算將黑包放回去,卻發現原來黑包的下面竟然還有一張白色的信紙,頓時好奇的拿了起來,讀起上面的內容。

「呵呵,王瑞文,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時對於韓大志的做法也十分憤慨,相信現在我們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韓大志。」

「你是韓大志的身邊人,這些年來肯定手裡也掌握了不少有關韓大志負面的資料,我願意花錢買下你手中的東西,黑包中放著的是一萬元,等到交易成功,我會再給你兩萬元。」

「而且我不僅會提供給你金錢,我同樣有辦法讓你代替韓大志的位置,相信你也不想永遠寄人籬下,做一個看別人臉色的人吧?如果你想要和我進行這筆交易,今晚十一點,還是昨天那個地方,我們不見不散。」

信紙最後的落款是孫治,讀完信紙上的內容,王瑞文的呼吸也不由得沉重起來。

三萬元!買他手裡面的資料!

要知道他一年的工資也不過是一兩千元罷了,三萬元足以抵得上他十幾年工資,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極大的誘惑。

更重要的是,孫治在信裡面提到,可以讓他取代韓大志的位置。

既能夠報復韓大志,又能夠拿到三萬元錢,也能夠取代韓大志的位置,名利雙收,只需要他拿出這些年存下來的韓大志的資料,就可以換取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