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遊廊內,一襲月白衣裳的墨南琪面色鐵青,漆黑的雙眸怒瞪著眼前低頭顫抖的侍女。

“你這賤蹄子算什麼東西,生得兩隻眼睛,莫非是用來擺設的嗎!看見本皇子過來不行禮也就罷了,還想故意撞上本皇子不成?”

墨南琪惡狠狠咬著牙,渾身都散發著極大的怒火,他冷笑了一聲,想也未想便抬腳怒踹在侍女的心窩上。

“這是什麼阿貓阿狗的玩意,都敢出現在本皇子面前!”

說罷,他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不敢出聲的其他奴僕,赫然輕嗤嘲諷:“什麼時候墨南諶的府上,多出了這麼多不長眼的東西!”

對於侍女險些撞上他之事,墨南琪可謂是極其生氣。

此番嘲諷的話,不僅怒罵了這些僕人,更是譏諷了墨南諶的品味。

“殿下饒命,奴婢方才並非是故意的!”侍女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神色盡是慌張。

她雙手撐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行大禮,祈求墨南琪原諒她。

遠處,安如卿望見這一幕後,扯了扯唇嘲諷。

這是侍女要真的是墨南琪的人,那這二人在這裡,完完全全就是在演戲,那她也不得不說一聲,他們的演技可真好。

墨南琪今日來府上,也不知所謂何事,

但他一來就這麼怒斥一個小侍女,換作平時,她定然不解,反而還要覺得是墨南琪未免太斤斤計較。

但現如今,侍女很有可能就是墨南琪的人。

再看他們二人的動靜,儼然就是墨南琪為人侍女更得他們的信賴,而故意做出來的苦肉計。

安如卿無聲扯唇冷笑,渾身散發著嘲諷之意。

她雙手環胸而抱,站在牆後也不打算出去,她倒要看看墨南琪跟那侍女,能演苦肉計到何種地步。

遠處,墨南琪還在怒瞪侍女,見侍女下跪求饒時,卻又未曾聽到侍女話中並無祈求之意。

登時,他更是怒火中燒。

“世上有你這種人真是,浪費了一份糧食!墨南諶的眼光何時淪落到這種地步,竟會收你這種奴僕!”墨南琪氣的咬牙切齒,漆黑的眼中滿是噴射的怒火。

他環顧四周,周圍只有低頭不敢言語的僕人。

很快,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個奴僕手中的長掃把上。

“哼,今日本皇子就替墨南諶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為尊!什麼為卑!”

墨南琪扯唇陰笑,他快步上前奪過長掃把,旋即利用內力,將掃把折成兩份。

他手持著瞬間變成長棍的一端,雙眸染上狠厲之色,猛地朝侍女揮去。

這掃把本是掃庭院用的,握手的棍一端無比粗重,再加上墨南琪這麼用力打下去,侍女直接被打趴在地。

“饒命,饒命,殿下饒命啊!”

侍女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求饒,口中溢位痛苦的呼喊,神色竟是痛苦。

求饒的話一說出墨南琪,用力打人的動作更是重了幾分。

他緊緊盯著侍女痛苦的模樣,眼中染上幾分愉快的爽意,唇邊揚起變態般的笑,手中打人動作絲毫不減。

墨南琪本就是一個成年人,這打人舉動又含了幾分內力在,沒過多久,侍女便被打的吐出鮮血。

安如卿將這一幕收入在眼,她不由微微皺眉。

墨南琪要真跟侍女在演苦肉計,倒也不至於這般用力吧?

亦或是說,他們已經猜測到她在此處觀望,才這麼狠心?

安如卿心中百般糾結,柳眉緊緊皺在一處。

此時侍女又吐出一口血,而墨南琪打人動作仍舊不停,漆黑的眼中,更是瘋癲般的快意。

若是想要從侍女這方面入手,她的性命需得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