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碰本郡主的?你瘋了嗎?竟敢以下犯上!”眉清一把推開神醫。

她又氣又急,剛剛那個散發香氣的懷抱,居然是這個賤蹄子的。

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形,眉清冷笑道:“神醫,我早就聽說你像安如卿,今日一見,確實像,本郡主提醒你一句,不要想些不該想的,要不然你只會比王妃更慘。”

什麼神醫不神醫,說白了就是個平民百姓,自己想讓她死,她就得死。

“眉清!”墨南諶皺著眉頭訓斥。

他想讓眉清閉嘴,眉清偏不,一臉挑釁的看著安如卿:“神醫,你覺得我剛剛說的話有沒有道理?你是伺候皇后的,別想著藉機爬床,凡事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郡主所言極是。”安如卿的態度很是恭敬,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臣女應當和郡主學習才是。”

此話一出,眉清的臉色瞬間變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現在是被嘲諷了,偏偏她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自己若是斥責神醫,那就等於承認自己德行有虧,配不上學習這兩個字。

安如卿說著說著,還給她行了個禮:“郡主,臣女還要和王爺談論皇后娘娘的病情,鳳體為重,請郡主恕罪。”

這下眉清更沒法找茬,只能叮囑幾句,灰溜溜的走了。

她走後,墨南諶同安如卿回屋,一進門就把人拉到自己懷裡。

“卿兒,你何須給眉清行禮?你身為王妃,哪有給郡主行禮的道理。”

“可我現在只是一介平民。”

“在我心裡,你就是王妃,是我唯一的妻子。”墨南諶把人摟得更緊了。

剛剛安如卿借住眉清的時候,他心裡很不舒服,雖說眉清是女的,可女女也授受不親。

安如卿沒有說什麼,但上揚的嘴角出賣了她,這番話對她來說很是受用。

墨南諶看著她,眼裡滿是眷戀:“接下來我需要出塞幾天,明暉留下來保護你和皇后,明霖隨我一起走,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惜一切代價!”

他只要安如卿好好活著,等自己回來,別的都可以往後放一放。

“皇帝叫你去的?”安如卿頓時擔憂起來:“三皇子現在恨你入骨,你一走,他肯定會搞小動作。”

不光是衝著自己來,還有皇后,包括出塞的墨南諶,他們三個只要稍有不慎,就會中了三皇子的圈套。

墨南諶也明白這點,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也不想走,但偏偏這是聖旨,根本不給自己猶豫的餘地。

“卿兒,咱們兩個都要好好的,我說過要重新跟你成親,絕對不會食言。”

他不光要活著,而且要好好的活,絕不會讓三皇子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