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總是要面對,你放心,若是鄧玉環想要誣陷我,我也有所準備!”

贏子歌說著看了眼時辰道:“大會等下就要開始,公孫門主你只管先去,我這邊一會就到。”

這公孫玲瓏有些擔心,不過,見贏子歌是信心滿滿,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點頭離開。

“殿下,你真的有把握?”大司命有些擔心地問道。

“看來這一次,鄧玉環是要針對我,也無妨,我呢正好看看,這鄧玉環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贏子歌這邊準備了一下,就帶著三女直奔會場,等他到了這裡,鄧玉環等人,已然是都到齊了。

眾人見贏子歌露面,有些人是群情激奮,更是在看臺上紛紛指責,不過指責者多是黑門中人。

而白門內的人卻少有人說話。

鄧玉環見贏子歌來了,就冷笑著起身道:“太子殿下,你來的正好,我剛剛與眾人商量,今日,我們的論題,就以這公孫靜的案子為題。”

“哦?”贏子歌還不等上臺,這鄧玉環顯然是等不及了,他便問道:“你想如何?”

“我這裡有一封公孫靜寫給我的書信,上面寫了很重要的資訊,是關於兇手的,所以我想在這裡公之於眾來評斷!”

“好啊!”

贏子歌點了點頭,道:“那就拿出來,讓大家聽一聽吧!”

鄧玉環似乎想到了贏子歌會拒絕自己,她直接從袖子裡拿出了那個竹簡,跟著交給手下人:“念給大家聽。”

書信經由這人念出,驚得在場的眾人,無不瞠目結舌。

“原來公孫靜昨晚找了贏子歌!”

“她父親被人殺了!”

“這件事一定是殺人滅口!”

“就是他,一定是他乾的!”

原來書信上說,公孫靜為了去調查父親的死因,找了贏子歌,發現了贏子歌的可疑之處,但信上並未明說。

不過,公孫真我的死卻是被公孫靜看成了是因為贏子歌,雖然並未舉出證據,但似乎這件事出自一個死者的口,成了鐵一樣的證據。

“贏子歌,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鄧玉環說著指向贏子歌道:“你身為太子,竟然連著殺了公孫家的父女二人,你說,他們到底和你有什麼冤仇!”

眾人也都紛紛看向贏子歌。

“我殺了公孫真我?難道你就憑這一封信,就要說我殺了他,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贏子歌,我也調查了,公孫靜在之前曾和你動過手,你傷了她,對吧?”

鄧玉環這麼一問,贏子歌似乎只能點頭。

“沒錯,我們確實動過手!”

“那昨晚,她也確實找過你,可是否?”

贏子歌還是隻能點頭。

“這還不能證明,你和她的死,有脫不開的關係,贏子歌,你倒是給我們解釋一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殺他們父女呢?”

鄧玉環竟然這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