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竟然幹出這種事來,還敢來這裡!”

“這個真兇!”

贏子歌眉頭一皺,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有白門的人,上前道:“殿下,這人是我門主的侄女,她叫公孫靜,對了太子殿下,這個人的死好像,好像與您有關!”

贏子歌眉頭微皺,道:“和我有關!”

“是啊。”

這人說著走到屍體下面,一根繩子懸了下來,只見這人伸手在繩子上稍稍用力,那屍體竟然轉了轉,露出她的後背。

贏子歌看了眼後背,掛著一條白布,上書幾個字:“殺我者贏。”

贏?

這個山上能姓贏的,也只有他這個大秦太子了,贏子歌眉頭緊鎖,就在此時,那人群內有人問道:“這贏不就是他嗎?”

“沒錯,太子殿下你給個說法吧!”

“對,身為太子也不能殺人!”

大司命卻冷眼掃過,道:“你們說什麼!”

這大司命的氣息頓時將眾人嚇得紛紛退了數步,不過,也有那不怕的,指著贏子歌他們問道:“你們殺了人,怎麼,還不讓人說嘛?”

“就是,殺人償命,你身為太子殿下,可也不能濫殺無辜吧!”

這群情之下,贏子歌也知道不能不給個解釋,他走到屍體前,看了眼公孫靜的屍體,脖子處是致命傷。

昨晚離開時,一定是有人在他離開後,出現在當場,對公孫靜出的手。

贏子歌眉頭緊皺,事情在明顯不過,這個人一定是公孫靜認識的,而且,他一定有什麼事是被公孫靜知道的,對方這才出手殺了她。

殺人滅口,然後在嫁禍給自己,其實背後寫這幾個字,在明顯不過,但這些人本來就對贏子歌有敵意,剛剛要贏子歌給說法的,其實都是那些反秦之人。

贏子歌想了想,淡淡一笑道:“殺人者贏,真的可笑,只憑這幾個字,你們就要我給她償命,先不說我是不是殺她的真兇,我想問問你們,你們怎麼就知道,這幾個字就是她所寫呢?”

這些人也被問住了,是啊,這裡沒人瞭解這個公孫靜,只是憑這幾個字,真的很難將這件事就放到贏子歌的頭上。

“既然你們沒人可以證明是她寫的字,那,這就是有人要嫁禍給我!”

贏子歌目光如電地掃過眾人,跟著冷聲道:“給我聽著,這玉衡山來的人,哪一個與此事都脫不了干係,不過,此事還要當地的官府介入才行 ,你們若是要有人再說我是兇手,別怪我到時抓了你,問一個誣陷本太子的罪名!”

這麼一來,眾人就更沒人敢再說什麼,只是有幾個氣鼓鼓地,想要說什麼,但礙於贏子歌的話,也只能在一旁瞪著他。

贏子歌見群情被壓了下去,便吩咐白門的人道:“將屍體收了,此事,等大會完了,再行調查,對了,將此事可通知玉衡山附近的郡縣。”

“等等!”

贏子歌話音未落,只見山上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鄧玉環,她走到贏子歌的面前,躬身行禮道:“殿下,此事不能就這麼處理!”

“為什麼!”

贏子歌眉頭一皺,很是不解地問道。

“剛剛殿下所言不是沒有道理,可,我昨晚也收到了一封書信,這信就是公孫靜寫給我的!”

鄧玉環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封書信,高高舉起道:“這信上,她向我說了一件事,是和兇手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