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是以為只是九陽宗的一個道人,現在在他們眼中,贏子歌已經是和他們一樣的高手。

“各位,我代表蘇家想問問你們,這一次的論劍,蘇家可有資格參與啊?”

贏子歌的這個問題,讓七派掌門慌了,什麼,蘇家參與的話,那不就是面前的贏子歌出手。

王陵都不是對手,七派又能有幾人是他的對手呢?

七派掌門相互看了眼,要是同意,那麼這論劍也沒什麼可比了,這時泰山劍派的解重掌門走出:“哈哈,清風道長劍法如此高超,我等已經看在了眼中,可這七派論劍,無論是蘇家也好,還是九陽宗,都只是被邀請觀看而已,所以,你是不能參與論劍的。”

“對對,不能絕對不能!”

“是啊是啊。”

這七派的掌門跟著紛紛點頭,他們心中知道,要是讓贏子歌參與其中,那沒什麼比的必要。

贏子歌其實也想到了,他笑著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等你們七派選出勝者,我在和他比試就是。”

啊?

七派掌門都吃驚地看向他。

什麼情況?

這不都說了不和你比,怎麼還要不依不饒的呢?

解重苦著臉道:“清風道長,你這是何必,我們都說了不比不比了啊。”

“那你們論劍又是何意呢?”

“這,這論劍自然是……”

解重說道一般,突然意識到問題,原來這論劍本就是為了進入蘇家的劍神冢。

而如今的贏子歌那可是蘇家的女婿,之前蘇家無人可以出面阻攔,現在好了,贏子歌在自然是要阻攔。

“這……我們就是比著玩,哈哈,大家說是嗎?”

“對對,比著玩的!”

“玩,就是玩。”

贏子歌見這些掌門如此說,他也被逗得哭笑不得,和蘇晴看了眼,蘇晴也抿著嘴差一點笑出聲來。

這些個掌門原本一個個都是不可一世的人物,沒想到在贏子歌的面前,卻一個個變得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也不勉強,本以為你們要為了進劍神冢,而要進行的七派論劍,我贏子歌現在是蘇家的贅婿,自然要出面和各位論劍,不過,要是你們只是論劍玩玩而已,那我就不打攪各位了!”

贏子歌說著問向了蘇晴:“夫人,既然各位掌門只是玩一玩,那就讓人家玩好了。”

“嗯。”

蘇晴也是微微點頭:“各位掌門請隨意。”

說完,蘇晴拉著贏子歌手臂,正要轉身離開,就在此時,清月帶著幾個九陽宗的弟子走了過來。

“清風師兄!”

清月不知剛剛發生的事,他上前恭敬地行禮後,問道:“你這是去哪,七派論劍馬上要開始了。”

“哦,這論劍我不參與了。”

“嗯?為何啊師兄!?”

“他們只是為了比著玩玩,我對這個沒興趣。”

贏子歌說完和蘇晴雙雙走向蘇家。

“玩?”

清月吃驚地看向七派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