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尉大人,他剛剛出城,我們確定失去了蘇家!”

“哼!”

童獸咬著牙冷哼一聲,想想剛剛這個贏子歌對自己的所做所為,他都氣的恨不能將贏子歌大卸八塊。

“想讓我死,贏子歌啊贏子歌,別以為你是太子,我就動不了你,我不能可有人能!”

只見童獸走到院落的一側,這裡竟然是一排鴿籠,這童獸從中拿出一隻鴿子,跟著將寫好的一個布帛卷軸系在了鴿子的腿上。

他將手中鴿子朝空中用力扔出,看著鴿子飛走,童獸冷笑一聲:“贏子歌,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哈哈哈!”

而此時的蘇家內,贏子歌慢慢的落到了牆下,他打量了眼四周,這靜悄悄的並不見有什麼人在巡視。

按理說七派論劍當前,這蘇家是該有一些準備才對,怎麼好像是平常一般呢?

心中帶著詫異,贏子歌悄悄地朝前面走去,不知道這劍神冢到底是何處,他也只能一邊走一邊找。

說來也巧,這時迎面走來兩個手持長劍的護衛,看打扮是夜晚出來巡視的。

二人看不出一點如臨大敵的感覺,更是有說有笑,其中一個還在問對方白天歌樂坊的女人到底如何的話題。

另一個則是描述了一番,又引來二人的笑聲一片,待到他們走近贏子歌,其中一個說:“走去劍神冢看看。”

“咱們頭可是說不讓我們去的。”

“怎麼你怕?”

“我怕什麼!”

“那就去啊!”

“好!”

顯然這二人的話裡話外,蘇家似乎也已經接受了七派,這劍神冢好像是成了別人的一樣。

總之就是個麻煩。

贏子歌見他們說去劍神冢,也就跟在二人身後,不多時,他們在穿過了一片的竹林後,便來到了一處平坦的地界,面前山壁之上,有一個半圓的山洞,洞口用鐵門封鎖,在洞口上方寫著三個鎏金大字:劍神冢。

那兩個人走到空地邊緣,四周打量了眼,其中一個道:“我說,這裡也沒什麼,和平時一樣嗎!”

“看來七派的人還沒有進來。”

“我看啊是他們不敢,你不想想,這可是我們蘇家的地方。”

就在此人話音未落,只見一旁的竹林內,一聲冷笑,跟著走出一人,此人一身的緞面長衫,手中拿著一柄羽扇,看起來像是一名儒士。

“誰啊你?”

兩個護衛有些緊張起來,但畢竟這裡是蘇家,所以還不至於轉身逃走。

“剛剛你說這是蘇家,我看蘇家從劍神後,就再無什麼強者,這劍神冢也便不是姓蘇,而是天下人的了。”

儒士說著,手搖著羽扇,直接走向了劍神冢的大門。

“站住!”

這兩個護衛見他如此說,雖然害怕,但也是心中不服,其中一個直接抽出腰間長劍,直接衝向了此人。

可這儒士只是將手中羽扇朝身後一揚,那無形之力,直接就飛沙走石,只見這名護衛還不等到他跟前,就直接全身炸開,沒剩下一根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