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

郡守夫人哭著跑上了船,這時,一名身穿的妖豔的女子走出,她見是郡守夫人,忙上前道:“夫人怎麼來了?”

“我是來見師叔的,他老人家?”

“哦,剛剛醒來,我啊給他熬的粥,這不剛剛吃過。”

女人說著看了眼身後,隔著門道:“先生,郡守夫人來了。”

“哦,是玲芳啊,讓她進來吧!”

這郡守夫人名叫章玲芳,一般的人都叫她郡守夫人,只是像這樣的長輩才會如此稱呼她。

章玲芳忙起身,朝妖豔女子微微點頭,其實,在她心中這個女人只是個娼妓而已,但師叔的緣故,她心中看不起,卻也要表面上過得去。

等女子走開,章玲芳卻臉色一冷,不屑地冷哼一聲,這才走到了門前,整理衣裳,她推開了屋門。

走進船艙內,這裡是裡外兩個房間,此時,屋子正中的圓桌之上,一碗熱粥還冒著熱氣,顯然這是剛剛女人說給熬製的米粥。

“師叔,你怎麼還吃的這麼少啊?”

章玲芳看了眼碗裡面剩下的大半碗的米粥。

“哎呀,胃口不好,這些天可能是水土的問題!”

這時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一個年紀在五十來歲的男子,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絕對的是一位老帥哥。

走到圓桌前坐下,他笑著指了指:“坐吧。”

“是!”

章玲芳聽話地坐到了他的對面。

“來找我何事?”

“師叔,我,我弟弟被人殺了!”

“嗯?”

這沈豪此次是前往距離此處百里外的白龍城,參加十大劍派每五年舉行的比武。

途經此地,知道這裡有一個師侄在,便停靠下來見一見面,沈豪眉頭微皺:“在這鄭郡,還有人敢動你的弟弟,什麼人啊?”

“師叔啊,這個人不單單殺了我弟弟,還奪了我的霞煉劍,此事關係重大,我弟弟是小,要是因為霞煉劍的緣故,丟了我點蒼劍派的臉面,我,我就是死也無法面對師父和師叔你們啊!”

這章玲芳說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直接扣頭在地面,見她如此,沈豪本想責怪,卻也不好再說。

“怎麼搞的啊,這霞煉劍可是你師父的東西,他將這柄劍給你,就是想讓你知道,他對你的器重,怎麼你就給弄丟了呢?”

這沈豪說著,面容一冷:“誰奪了?”

趴在地上的章玲芳一聽,知道自己有戲,抬起頭,此刻她已經是被淚水洗面一般。

“你看看你,哭什麼,說,有我呢,我幫你做主就是。”

“師叔,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我怕……”

她欲言又止,倒是讓沈豪有些好奇起來,冷笑一聲:“這天下,還有我們點蒼劍派不能對付的嗎?”

“有,他,他是這大秦的太子贏子歌!”

“什麼!”

沈豪也不是孫堅那樣的人,不知天高地厚,這贏子歌的名號,可在天下的武者中有著很高的地位。

不為別的,之前和蓋聶的朝堂比劍,其實,有一點的武學造詣者,就會猜到,贏子歌的實力一定和劍聖不相上下。

“師叔啊,我看這件事還是我自己處理吧,大不了,我,我就去向師父請罪,讓他處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