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聽著夏侯銘的叫喊,卻冷哼一聲:“你這個人,真的冥頑不靈,這個時候,你還在跟我說這些!”

就在此時,扎西還不等走出屋子,只見院子內,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夏侯家的家兵,而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父親!”

來人朝夏侯銘喊了一聲,他正是夏侯銘的獨子夏侯清軒,他可是這王城的名人。

要說夏侯銘是個大清官,是這扎西羌王的輔政大臣,他卻有一個被老百姓在背後叫成敗家子的兒子。

這個夏侯清軒可是個真真正正的敗家子,而且是絕對的紈絝。

“兒子,你,你這是幹什麼?”

夏侯銘被自己的兒子,還有自己的家兵攔了下來,他吃驚地問。

“父親,他們這是幹什麼?”夏侯清軒說著看向站在臺階上的扎西道:“羌王,你把我的父親帶去哪?”

“你的父親,剛剛以下犯上,我將他抓了治罪,不相干的人給我閃開!”

扎西說著將腰間的彎刀抽出:“若是誰敢在這裡鬧事,我的刀,可不長眼睛!”

“好你個羌王,我看你不單單是刀沒長眼睛,你的人,也是瞎了吧!”夏侯清軒指著他道:“你這個昏君,身為羌王竟然,以莫須有的罪名,殺自己的輔政之臣,你說,你這樣的王,是不是該死!”

夏侯銘一聽,也是一愣,自己的罪名是一方面,這兒子指著扎西這個羌王說該死,這不是要把夏侯家都往斷頭臺上推嗎?

“住嘴!”

他指著夏侯清軒的道:“你胡說什麼呢?還不想羌王謝罪!”

“父親,他這種算是那門子的王,我看,這種大王不認也罷!”夏侯清軒說著將手中刀抽出。

“今天,我看誰能帶我父親離開,要是有人敢在向前走半步,老子現在就殺了他!”

這夏侯銘見狀,也是氣的直跺腳:“你,你這個忤逆之子啊,你怎麼可能這麼不聽話,這可是羌王啊,他可是對我們夏侯家有恩的!”

“父親,恩,什麼恩?他現在要砍你的腦袋,你還在這裡說什麼恩啊!?”

夏侯清軒說著直接到了夏侯銘的面前,手中刀直接砍向了他身旁的兩個禁軍,這禁軍見狀,上前分別砍向夏侯清軒。

可這城中人都知道,這位敗家子不單單能花錢,更是個武功了得人物,王城上下,就沒人是他的對手。

只是一個照面,夏侯清軒就砍到了對方的幾個禁軍,夏侯銘被他救下。

“啪!”

夏侯銘氣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父親,你,你怎麼打我啊?”夏侯清軒不解地問。

“我打你,我還要殺你呢,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用你救,你現在就向羌王認錯!”

夏侯清軒看了眼,站在臺上的扎西,對方正一臉的陰笑,氣的夏侯清軒,直接用刀指向他:“父親,你看他,什麼羌王,我看就是昏君而已,保他都不如輔助卓瑪公主,殺了他,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推舉公主稱王!”

夏侯銘其實確有此意,可夏侯清軒這麼一來,他就算是想,也不能這麼這麼做了。

“你這個敗家子啊,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