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

贏子歌是道心清澈,可這月圓之夜,有一個人卻春心蕩漾,孤枕難眠。

月色下。

少司命輕輕撩起自己帳篷的簾子,她門外站著的侍女,忙上前道:“長老,有什麼吩咐?”

“沒事,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

少司命走了兩步,卻擺手道:"你們不必跟來!"

這兩個侍女也樂的清閒,便躬身退了下去,這大營之中,又是少司命,侍女壓根想不出會有什麼危險。

少司命打發了侍女,她轉而直奔著贏子歌的帳篷而來,其實,今晚少司命也是有意為之。

數日前,少司命接到了月神的書信,這封信是月神親筆所寫,而且是隻寫給的她一人,信上說,大司命與贏子歌交往日漸深厚,恐深陷泥潭,月神希望少司命能清楚自己的立場,要以陰陽家的利益為重。

說到底,月神是催少司命她快點與贏子歌做實了夫妻之名,這大司命守身如玉,與贏子歌保持距離,月神已經很生氣了。

少司命其實也不想,畢竟,真的是贏子歌不想,這男人要是不想,有時候女人這方面主動,也未必能夠得手。

而且,少司命屬於那種純欲風的女子,對於男人她不是沒感覺,是自己喜歡的,她還是有感覺的。

但要是男人不想,她也不是那種會主動的女子,所以少司命對於贏子歌也沒有下手。

但這一回,月神出手,書信相逼,身為這陰陽家的長老,月神的命令那可就是聖旨一樣。

少司命不像大司命那麼有主意,她對於月神還是害怕的,思來想去,她本來也喜歡贏子歌,想著要以身相許的,現在月神還要她為了陰陽家犧牲自己。

這個也算是一舉兩得。

所以她才會有了今晚的舉動。

贏子歌此刻正向大帳走去,他哪裡知道,自己馬上會有今晚的豔遇呢。

而此時那來自名家的女子,也已經來到了贏子歌大帳外,要說她本來是要去喬莊大司命的侍女,可女子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想著去直接找贏子歌試試。

要是能直接殺了,她也省了自己去喬莊。

就這麼她來到大帳外,就在她準備進去的時候,一道倩影卻先一步,進入了大帳之內。

女子一驚,忙躲在一旁,這潛入大帳的不是別人,正是準備今晚獻身於贏子歌的少司命。

她走進大帳後,隨之將自己事先準備的和合散倒進了一旁的酒壺中,隨之脫了自己的衣服,精光光地鑽進了贏子歌的床上被子內。

而這一切,卻都被外面的女子看在眼中,不過,因為帳篷內黑,所以,她只看到少司命脫光,並未瞧見她下在酒裡面的和合散。

這裡要說一下,和合散,顧名思義就是可以讓人意亂情迷的藥物,對於陰陽家的少司命來說,這東西並不難弄到。

外面的女子見少司命如此,她立即猜到了,冷笑一聲,心中暗道:“要是贏子歌和這女子行那種事的時候,自己出手,一定手到擒來!”

想到這裡,她也不免笑著點了點,就在此時,贏子歌竟然出現在了大帳外,看著他走進去,女子繼續隱藏,等待時間。

此時,大帳內的贏子歌,將燈光點燃,卻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著,像是下面有人,而且,床下還有一雙女人的鞋子。

他頓時眉頭一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