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又吩咐了幾句。

這些人知道陳二狗好色,就紛紛點頭答應:“放心吧,陳少,我們給你物色著呢。”

陳二狗這邊跟著進城不說,單說這贏子歌在陳兵的陪同下,進了他郡守府的後面。

陳兵將贏子歌讓到了主位,跟著道:“我蜀郡有一種叫竹葉青的酒水,是我們這邊的當地名釀,殿下一路顛簸勞累,此酒可解疲乏!”

說著,陳兵將一個黑色酒瓶舉起,擰開上面的木塞,一股清香飄出,贏子歌點了點頭:“未喝這酒香四溢,看來此酒果然是名不虛傳!”

“殿下過獎,不過,這酒確實很好喝!”

陳兵笑著將酒給贏子歌倒滿,他一臉堆笑地看著贏子歌端起了酒盞。

只見贏子歌將酒喝下,陳兵的心也放下了,這毒無人可解,只要贏子歌喝下去,那就是必死無疑。

要說陳兵這人,心思縝密,要是別人此刻只怕已經變了臉,可他並未有什麼變化,而是又給贏子歌倒了一杯。

贏子歌擺手:“算了,不喝了,對了陳郡守,你現在這蜀郡有多少人馬?”

“哦,我手上步兵一萬五,騎兵三千,還有兩千的弓箭手!”

“兩萬人?”

贏子歌手上的人馬不多,只有三千人而已,其中飛羽軍一千,兩千的希爾人,加上這兩萬人只是兩萬三而已。

“不夠啊!這項氏一族據說集結了人馬達到五萬人,如今還有從各處和他匯合的匪類,所以只怕到了蜀郡就是十萬有餘。”

他這麼一說,陳兵點了點頭,不夠,他的心裡去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面前的贏子歌為何沒有一點中毒的樣子。

陳兵笑著道:“太子殿下,喝酒。”

贏子歌擺手:“不了,我去休息了,明日,陳郡守幫我將周圍的幾個郡的人馬集結來蜀郡。”

他說著起身,正要離開,突然丹田處一股熱流,直衝他的面門,贏子歌知道這是什麼。

他曾有幾次被人下毒的經歷,這是他身體自身做出的反應,也就是說,剛剛喝的酒裡面有毒。

但贏子歌沒有表示出來,只是扶著額頭道:“這酒的後勁很大啊!”

陳兵吃驚地看著贏子歌離開,他砸了咂嘴,道:“這,這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喝了沒事,難道這二狗的毒有問題?”

他忙派人將陳二狗找來,此時的陳二狗正在自己的房間內,剛剛守城的那幾個兵頭給他送來了兩個女人。

這陳二狗看中一個,另一個他準備送去給他的叔叔陳兵,就在他準備享用的時候,只聽到門外有人道:“陳少,郡守大人讓你去!”

陳二狗直接將衣服穿好,他笑著走出,心中暗道:這一定是那個贏子歌被毒死了,研究後面的事怎麼辦。

他笑著直奔陳兵的房間,本想著領賞的陳二狗,剛剛走進屋內,竟然被陳兵扔出的一個酒盞砸了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