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歌看了眼面前的庭院,他吃驚地看了眼身旁的曾妙可:“這裡怎麼好像有人來過!”

“也很正常啊,人家又不是沒人!”曾妙可說著看了眼院中,這一眼,卻把她也嚇了一跳,她指著院子內正在冒著黑煙的屋子:“你看,你快看,屋子內怎麼在冒煙啊!”

贏子歌見狀,身形猛地躍起,他直接落到了屋門前,一把推開屋門的他,只見地上有一位老者正趴在一塊圓形的石盤上面。

“房山!”

贏子歌身後的曾妙可衝了進來,她看到老者,立即上前,將老者攙扶起來。

“是,是蜀山的人,那個殺我的人是蜀山的!”房山似乎只剩下這一口氣,他說完,眼睛猛地一翻,就徹底的斷了氣。

曾妙可伸手在他的鼻子前探了下,搖頭道:“他死了!”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他剛剛說殺他的是蜀山的,這怎麼可能啊!”贏子歌眉頭緊皺,這可不是他所想到的,要知道,蜀山的段天玄說的那麼好,白骨族之類的威脅的話,現在卻派人來殺了房山。

“到底怎麼回事啊?”

曾妙可吃驚地看向贏子歌,後者眉頭皺在一處,他走到窗子前,看著我外面安靜的只有風聲的林間:“看來,我們要去一趟蜀山了。”

離開幻林後,二人趕往蜀山,就在他們行至半路時,卻不想天降暴雨。

二人只能找了一處山洞避雨。

雨過天晴,天色已經漸晚,贏子歌見曾妙可一臉的疲憊,就提出在這裡住一晚再走。

對此曾妙可倒是提出,她自己身體還扛得住,可贏子歌知道,對方這是在逞強。

他出去抓了一隻山兔,而曾妙可此時已經在山洞內,弄了一些木材,說來也巧,這個山洞顯然是有人在這裡住過。

留下了不少的柴火,有了這個,贏子歌給曾妙可燒烤了一些兔肉,吃了些肉後,曾妙可的臉色好了很多。

就這樣,贏子歌讓曾妙可先休息,他來為其值夜。

曾妙可看著贏子歌坐在火旁,那英俊的面龐,在火焰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卻還是難以掩蓋他的氣質,對此,曾妙可嘴角為之露出一抹的笑意。

只是,轉而像是想到什麼,她的臉色又陰沉下來。

曾妙可心中卻是有一個大秘密。

但這個事要是說出,只怕,贏子歌會直接和她翻臉,曾妙可之所以一直沒有說,就是不想和贏子歌成為對立的關係。

她其實心中也是有苦說不出,這個秘密關係她爺爺曾戰,若是說了,只怕曾戰就會有危險。

親情和感情面前,曾妙可還是選擇了幫助她的爺爺。

迷迷糊糊,曾妙可在這複雜愧疚的心情下,也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

只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的打鬥之聲。

她猛地睜開雙眼,卻不見了贏子歌的身影,曾妙可從地上爬起,她來到洞口,只見贏子歌正在和十幾個黑衣人打在一處。

這些人的身手都是蜀山的招式,贏子歌此刻卻未見一點的敗勢,反是對方十幾人節節敗退,眼看就要被他打敗。

突然一旁的幾個黑衣人看到了曾妙可,幾人蜂擁而上,曾妙可竟然被直接抓住。

“住手!”

其中一個黑衣人將彎刀架在了曾妙可的脖子上:“再動,我就宰了她!”

贏子歌見狀,只能收了劍,他看了眼曾妙可:“你怎麼出來了!”

“我……我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