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歌將手一揮道:“飽了飽了,這酒我喝好了。”

此刻,拉木蘭在內的,一干的飛龍洞的人員,都看傻了,一個個地盯著面前的贏子歌。

這還是人嗎?

他們似乎都忘了這麼做的目的,是要毒死贏子歌,而是驚歎贏子歌的酒量,還要他百毒不侵的能耐。

只有神人才會如此。

三十幾杯的地龍酒,竟然沒事,這就是城主,不不,就是南疆王都做不到。

這地龍酒大小也是南疆的十大毒物啊,可在贏子歌的面前,壓根就沒事,這些人都直勾勾地看著贏子歌。

“好了,不喝了。”

贏子歌將衣袖一揮,隨之目光卻一冷,看向拉木蘭道:“飛龍洞主,我們來說說我們的事吧。”

我們的事?

拉木蘭也是被他這一句話,說的一愣,他笑著道:“太子殿下,不知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呢?”

贏子歌卻冷笑一聲道:“怎麼,這酒都喝了,你現在卻說我們沒事,拉木蘭啊,你難道忘了這地龍酒的來處嗎?”

“啊!~你這!?”

拉木蘭做賊心虛啊,他聽到贏子歌這麼說,嚇得瞪大了眼睛,看著贏子歌道:“我不知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呢?”

“裝糊塗?”贏子歌見他這麼問,淡淡道:“好吧,我就跟你說一說。”

只見他將目光掃過了面前眾人道:“這飛龍洞,原來的主人,不是這個拉木蘭吧?”

眾人被贏子歌這麼問,一個個嚇得紛紛避開了他的目光,畢竟,在場的一個個,哪一個不是幫了拉木蘭,奪了十七娘父親洞主之位的幫兇。

“哈哈哈……怎麼,大家是不是真的忘了,十七娘這個名字啊?”

這十七娘三個字一出口,只聽到面前的眾人,紛紛地驚撥出聲來,一個個更加是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拉木蘭都不稱呼贏子歌是什麼太子,而是目光冷厲,兇光暴露地看著他。

“哈哈哈……拉木蘭,怎麼,你也怕了嗎?十七娘這個名字,讓你也這麼害怕,是嗎?看來你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太多,對吧?”贏子歌這麼一問,只見拉木蘭冷笑一聲。

“哈哈,我欠她什麼?”

啪~!

贏子歌卻在此時,將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指著拉木蘭道:“大膽,你殺了十七娘的全家,這筆賬,難道你不該害怕,不該覺得心中有虧欠嗎?”

“這~!”拉木蘭被問的一愣,他隨之目光一冷道:“贏子歌,你是太子殿下不假,可這件事是我南疆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去蜀山,那就請速速離開就是。”

“我身為大秦的太子,這普天下皆是我大秦的土地,也都是我大秦的子民,這事我當然管的!”

贏子歌說著目光一冷,道:“說,把你放下的罪行,說給大家聽聽吧。”

“哼~!”

拉木蘭冷哼一聲,隨之將腰刀緩緩抽出,道:“今日,我用我刀來講給你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