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龍酒上來,就引來了在場的眾人的驚奇目光,顯然,這些人喝的不是地龍酒,要知道,這酒可不單單的是有著那奇怪的後果,價位也是極高的。

因為地龍的珍貴,這一壺地龍酒可是比黃金都要珍貴,贏子歌畢竟是大秦太子,自然不會在乎這酒的價位。

可這些人不一樣,窮鄉僻壤的,這些人只是想想,都不敢想,可贏子歌上來就是來了地龍酒,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有錢人。

至於這有錢到什麼程度,自己腦補好了,反正在座的這些人,是沒人買得起這地龍酒的,有句話叫錢不要露白。

贏子歌當然不會在乎這個,可有些人心裡卻動了心思,找還找不到,總算是來了個有錢的主。

有幾個人相互就使了個眼色,他們身上可都是帶著傢伙,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身形魁梧,臉上又一道刀疤,可這就是那種兇狠的角色,他的腰上斜著彆著一柄短劍。

將面前的酒喝了下去,這刀疤男人抹了抹嘴角的酒水,隨即起身,他晃晃蕩蕩地走到贏子歌面前,也不問,就直接坐到了贏子歌的面前。

“我說~你這豔福不淺啊?這麼多妞?問一聲,你這公子是那家的?”

這話就是在探底細了,要是贏子歌說得出來歷,也許他就要想一想。

贏子歌正看著自己面前的地龍酒,這酒水泛著一陣陣的奇異香氣,而且酒水微微渾濁,看起來好像是油一般的粘稠。

“嗯?”

看了眼面前刀疤男子,贏子歌淡淡道:“我不是什麼公子。”

這話不假,自己是大秦太子才對,也是這個刀疤男沒有問全,贏子歌這麼一說,刀疤男心裡有數了,既然不是南疆四神將十二城主,還有七十二洞寨無關的,那他就不怕了。

他將腰上的短劍抽出,直接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那短劍上可見的銘文,還有似龍似蛇的圖騰,總之,應該是有些來歷。

刀疤男伸出大拇哥,朝自己的鼻子指了指道:“我叫乃不花~!”

這是南疆人的姓氏,贏子歌入南疆以來,也聽說過,酉姜這個名字,其實就是南疆女子的名,酉姜的原來名字不是這個。

“有事?”

贏子歌其實看出對方的不對勁了,拿著劍,還一副要錢的模樣,這就是搶的節奏。

“我們哥幾個,想跟你要點錢花花。”

直入主題,贏子歌點了點頭,這個人還算是直接,行啊,上來要錢,只是對方還是要錯了人啊!

贏子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是要錯了人呢?”

“嗯?”

乃不花一愣,他冷笑著道:“我怎麼要錯了?”

贏子歌將酒杯放到了鼻子前聞了聞,這酒確實不一般,這股香味像是有魔力般,就算是酒水拿走,那香味還在鼻尖處久久不散。

“這朗朗乾坤,大秦的地界上,你明目張膽的,這不是在搶劫嗎?”贏子歌放下酒杯道:“你可知這是犯法?”

乃不花冷笑一聲道:“沒錯啊,你說對了,老子這就是搶,怎麼了?”

贏子歌見他玩橫,點了點頭道:“好吧,你這麼說,我也不能說別的,這樣吧,錢不在我身上,不如你和我去外面取。”

“外面?”

乃不花想了想,自己別說去外面,就是上山都不怕,這他孃的就是老子的地盤好嗎,他直接站起身道:“好啊,走!”

贏子歌穩住了正要出手的大司命他們,他起身,那乃不花身後立時起來了四五個手下,這些人跟著乃不花,圍在贏子歌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