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此人乃是羅網之人,潛伏我們農家多年,不知道多少的兄弟,就是死在了她手上,也不知多少的機密,都被她洩露,所以,此人不能留。”

“哈哈。”

贏子歌卻淡淡一笑。

“俠魁,這話也未免有些偏頗了,我看,她未必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羅網的臥底驚鯢吧?”

“嗯?”

兵主看向贏子歌道:

“太子殿下,她剛剛都自己承認了,這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是啊,太子殿下,此人就是臥底,已經是做實的。”

“沒錯。”

六賢都微微點頭。

“可你們想過嗎?此人要是臥底多年,而且是你們說的驚鯢,為何,她要主動交代呢?這,是不是與她身份不符啊?”

“嗯。”

大司命點了點頭。

"殿下所言極是,若是我,潛藏這麼多年,剛剛雖然被指說是臥底,可並無證據拿出。"

“可……”

田言看向贏子歌道:“太子殿下,剛剛可你是說的,她殺了田仲。”

“殺田仲是她,可未必說著臥底驚鯢就是她。”

贏子歌說著走到田蜜的屍體前。

他看了看,隨即道:“少司命,你來看看,她身上可有什麼線索。”

少司命走到田蜜屍體前,上下的查詢了一番。

“沒有。”

“這就奇怪了。”

贏子歌說著看向眾人道:“要是她是驚鯢,那麼,就該在身上有神農令的線索。”

“可能這線索只是她編造出來的。”

贏子歌看了眼說話的田言。

“俠魁,編造?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太子殿下,你的意思是說,這驚鯢還在這農家?”

衛莊說著掃了眼六賢和田言。

“嗯。”

贏子歌微微點頭。

“那麼說,你們七人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衛莊說著看向七人道:“剛剛你們中,五人都曾對田蜜動手,是殺人滅口吧?”

“胡說!”

兵主眉頭緊皺地對衛莊道:"我們是農家六賢,田言又是俠魁,我們怎麼可能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