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廠公!”

白虎見是贏子歌與雨化田出現,他將手上的繡春刀收入鞘內,隨即躬身下拜。

“太子?廠公?”

田蜜的目光在贏子歌身上停了下,同時於雨化田的身上掃過,她這一眼,卻在雨化田的身上停下,仔細的上下打量,卻看不出這雨化田的裝扮,是什麼官職。

“又來了一個,看到了?”

這話是說給田猛的。

“你就是太子贏子歌?”

身為烈火堂的堂主,田猛神情冷厲地走上前。

“你是什麼東西,見了太子殿下也不下拜,難不成,是要造反嗎?"雨化田說著目光一冷,竟然釋放出驚人的氣息。

田猛身為六珠的高手,卻也被這雨化田的氣息,身子微微一顫。

他目光微微一凝,心中吃驚無以言表,不過,畢竟是一堂之主,要是他變現的慌張膽怯,只怕這烈火堂的人,就跟著亂了陣腳。

深吸一口氣,田猛冷笑一聲道:

“那個證明你就是太子了?”

田密見他這麼說,也跟著冷笑起來道:

“就是,太子多了去了,沒有依仗,又沒有隨從,就是跟了你這麼奇裝異服之人,我看你們這打扮,更像是胡人的裝扮,說不準是匈奴的狼族人。”

這帽子扣的夠大。

“沒錯,那什麼證明就是太子?”

“首領說的對。”

“來一個就是太子,這大秦到底多少太子啊?”

“我們不信!”

韓信見身旁的手下,一個個的,跟著附和起來。

他上前道:

“堂主,這人卻是大秦的太子,我曾與劉季,帶兵攔截過他的依仗。”

“韓信!你放屁!”

田蜜直接指著韓信叫道:

“那個劉季據說已經逃走,朱家派他去殺太子贏子歌,這人吃裡扒外,你還把他拿出來說,是什麼意思?”

田猛也是目光一冷地瞪了眼韓信。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韓信見狀,也只能閉上了嘴巴,再說,只怕田猛與田蜜真的會對自己不利。

“我說田猛堂主,跟他費什麼話,不管是真太子,還是假太子,咱麼都不能留!”

田蜜的意思很明顯,農家雖然表面上臣服於大秦,那也是權宜之計,說到底骨子裡還是反秦聯盟的一份子。

田猛要不是有俠魁田言的命令,現在真的就對贏子歌下手了。

他看了眼田蜜,臉上浮現出為難的表情。

“怎麼,你還真的信那些躲在棺材裡的老東西的話?田猛,你別忘了,咱們不是那些老東西,說的什麼平衡,這世上只有你死我活,哪有什麼平衡可言。”

田蜜說著將身後的長劍抽出,她隨行的幾個手下,也都跟著抽出長劍。

“你不來,那我來。”

田猛將手一抬。

“六賢冢咱們不能得罪,那些人,你我都是招惹不起的。”

身為烈火堂的堂主,他這個堂主,其實也曾是受到六賢冢內的六賢召見,對他也是算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