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勝七冷笑一聲,他面容陰冷地道:

“我和吳廣離開咸陽,本想著回家鄉,但不想剛剛到了這裡,就被這裡的縣尉帶人抓了我們,我們二人在大牢中相遇,後來那牢中的一個老兵與我相熟,他說縣尉受了上面的密令,要當晚剷除我們,我和吳廣商量後,這才殺了獄卒,放出了大牢中的其他人,帶著他們造了反!”

“這和我有什麼干係?”

“贏子歌,你是大秦太子,又是監國,你說這下密令之人難道不是你嗎?”

“胡說!”

贏子歌生氣地看著勝七。

“你是不是糊塗了,憑什麼說是我,你難道有證據嗎?”

“證據?”

勝七被問的愣了下,他眨了眨眼睛。

“沒有啊!”

“沒有,那你憑什麼說是我?”

“我,這……”

勝七倒是被問住了,他看了眼贏子歌,乾脆不講道理地說道:

“反正就是你,難道還有別人嗎?這始皇又不知道我們是何人,唯有你,之前我們曾去刺殺過你,你懷恨在心,想報復我們。”

贏子歌卻冷笑一聲。

“可笑啊,若是想要報復,吳廣當日我就該殺了他,而你,我也有機會吧?”

“行了!”

勝七見他越說越有道理,乾脆擺了擺手,臉色一黑,瞪著贏子歌道:

“你口若懸河,我說不過你。”

贏子歌見他跟自己來粗的,他臉色也是陰沉下來,看著勝七道:

“既然你不想講道理,那好,咱們也沒必要要在講道理,不管你們因為什麼造反,但,吳廣的死,是你勝七背信棄義,我曾在吳廣面前保證,今日你殺了他,那麼你就下去陪他吧。”

“什麼?!”

勝七吃驚地看著贏子歌,還不等他反應,只見一道寒光從贏子歌的腰間飛出。

“啊!”

他驚呼一聲,本能地用手中長劍去格擋,可惜他的劍不等舉起,那寒光就已經刺中了他的胸口。

噗!

這霸劍在他的心口一挑,直接把勝七的胸口割出一個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