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亥不得不說,還是有些膽識的,雖然他殺豬般地叫出聲來,但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

他只覺得自己後背,一陣的劇痛,但,那痛感卻不是被箭羽射穿的疼痛,而是如同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一樣。

胡亥身子朝前一個踉蹌。

他身上已然被冷汗浸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沒有窟窿。

“呼!”

長出一口氣的胡亥,慢慢地扭身,他看了眼身後的地上,只見箭羽就掉在地上,那箭頭已經如捏扁了的柿子。

他將箭羽撿起,隨即雙手捧著走回殿內。

此時。

扶蘇吃驚地看著活著回來的胡亥,他不知為何,有一種患得患失之感。

心中又想胡亥再也回不來,又想著他能活著站在自己身旁。

總之。

扶蘇是矛盾地看了眼胡亥。

而虞姬呢,她卻已經說不出一句話,她只是目光震驚地看向贏子歌,這個有著偉岸身姿的男子,這個大秦的儲君。

不知為何,虞姬同其他女子一樣,對於有實力的男人,同樣的生出了一絲的好感。

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剛剛狠狠地打了她的臉,讓她,還有她代表的蜀山巫族都丟了臉。

但。

虞姬卻一點也恨不起他來。

強大的男人,身上總是帶著一種,可以折服蒼生的魅力。

就像是上面坐著的始皇,這個被天下稱為暴君的男人,他一樣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讓人願意臣服的魅力。

贏子歌看著胡亥將箭羽奉上。

宦官接過箭羽,拿給了始皇,看到箭羽的始皇,眼睛猛地一睜。

他此刻也不得不相信,贏子歌的這件衣服,不單單可以耐火,而且還能防箭羽。

如同銅甲,甚至比銅甲還要堅硬。

始皇笑著看向贏子歌。

“子歌啊,看來你沒有騙寡人,這件4級衣裳,果然是可以耐火,還能防箭羽。”

贏子歌淡淡一笑。

“陛下,子歌豈敢欺君呢?”

始皇看了眼贏子歌,這個太子,就算是剛剛自己盛怒下,也還是一副淡然,胸有成竹,可見他對於自己的事,都有著十足的把握。

先不說他為何能有如此一件,等同於寶物一樣的4級衣裳,但就是這份沉穩,就不是扶蘇和胡亥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