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紫女手掌朝門外一抓,那一卷布帛直接被她隔空取走。

隨之門又關上。

紫女將手中的布帛開啟。

書信大體是說,農家此次派人進宮獻藥,其實是一次刺殺行動。

看到最後。

紫女的面容也是越發的凝重。

信上特別提到了一個名字:贏子歌。

並指明,如能有機會,當將太子誅殺。

紫女看了眼最後的落款衛莊二字。

哼!

她心中冷哼一聲。

衛莊啊衛莊。

蓋聶這個縱劍的傳人,大秦劍聖,都不能把贏子歌這個太子怎麼樣?

你竟然讓我出手誅殺。

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紫女這時將目光落到了桌案上的竹簡。

這篇《六國論》讓紫女倒是很想見一見贏子歌。

現在咸陽已經傳開,大司命和少司命被他都抓去了,這個男人到底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空蕩蕩的地宮內。

大司命站在一根朝天的石柱頂端。

面前是火部的數十名成員。

“長老,農家神農堂田榮,已經到咸陽三十里外,明日可入咸陽。”

大司命點了點頭。

“田榮帶了多少人?”

“只有一名隨行的童子。”

“看來他此行是抱著必死之心了。”

大司命說著目光一冷。

“紫雲軒可有什麼動靜?”

“曾有逆流沙的一名女殺手,潛入紫女的院落。”

“給我盯緊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