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下,我說道“我叫吳鐵水,你叫啥。”

女人吃光了一碗的麵條,這才站了起來。

但眼神裡帶著敵意和殺氣。

“用我請你出去嗎!”

“別啊,遇上了就是朋友,互相幫襯不好嗎,俗話說的話,多個朋友多……”

我話還沒說完,女人立刻瞪著眼睛伸出了拳頭。

“走走走!”

我走了出去,但就在她準備關門的時候,我又嬉皮笑臉的擋住了門說道“你叫啥啊,我都說我名字了。”

沒理我,她用蠻力關上了門。

“有事兒喊我啊。”我故意衝著裡面喊了一嗓子,然後才回了屋。

坐下之後,我立刻露出了陰沉的表情。

獨自一人,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到這兒偏僻無趣的小地方。

旅遊自然是不可能,探親的話沒必要住在這小破旅館裡。

雖然不拘小節,但那揹包還有一身衣服,尤其是那雙鞋,可都不是便宜貨。

最關鍵的是,她居然立刻判斷出,那房子裡面的女人得了怪病,甚至還說對了,我從老太太的反應就可以看的出來。

這個年輕女人不簡單,而且來這兒一定有目的。

面對我這麼一個有點兒無賴的男人,她一點兒也不緊張害怕,一般女人絕對沒有她這分淡定自若。

這顯然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這地方沒啥吸引人之處,要硬說有,能吸引這樣人的地方只能是南頭村。

不會這麼巧吧?這個女人目標也是南頭村?

我眉頭緊鎖的看向了對面的屋子。

心裡隱約有了一絲擔憂和不安。

“啊!”

突然,那個房子裡面又傳出了一聲慘叫。

叫的讓人頭皮發麻,後背發涼。

就好像有人在對那女孩兒用刑一樣,還是酷刑。

果不其然,對面屋子的門又開啟了,那個女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正好,我先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心裡暗暗盤算著,我放下碗筷起身也跑了出去,還故意嚷嚷道“這還怎麼住啊,大晚上的鬼叫呢,嚇死人了!這旅館是不是不乾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