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雖然沈清讓不論這一次,還是上一世都未曾對她做出過任何實際的傷害。可是,精神上的摧殘才是更為可怕,身體上的傷,至少還可以恢復。

這個男人……還最是擅長,打一下,給一個甜棗的做法。

但她明知道這人吃軟,她偏喜歡硬來。

反正,這個男人不開心,那她就開心了。

阮漁高高揚起下巴,面帶嘲諷,“我阮漁就是死,哪怕現在就死外面,也不會喜歡的。”

自由自在的絕情兔兔子,永不認輸,永不低頭。

沈清讓食指輕點唇珠,作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我不喜歡…聽阮阮說這種話。”

末了,那指尖又眷戀不捨得輕輕摩挲過唇瓣,似是在回味什麼般。

燭燈下,那雙淺琉璃般的眼眸微微地眯起,瀰漫著氤氳的朦朧薄霧。

“我給阮阮的,都會是最好的。”

所以,只能喜歡,也必須喜歡。

阮漁甚至沒聽清沈清讓在說什麼,只看到那個淡粉的唇瓣不斷開合。

最後,她看到了豔紅的舌尖從唇瓣中探出,輕舔指尖。

俊雅的男人微微側頭,那雙桃花眼,眼尾微挑,斜斜地瞥向她。

阮漁,又開始渾身發麻了……甚至連手指頭都是麻的。

這畫面,讓她想到了不好的經歷。

【嚶。】

系統的聲音,打斷了阮漁的思緒。

她感覺這個聲音不對勁,有些緊張:【統統,你怎麼了?】

系統激動又興奮:【他,他好騷啊。】

“咳,咳咳咳,咳……”

阮漁劇烈咳嗽起來,她彎下了腰,咳得面頰漲紅。

她想,如果系統是活生生的人,當著沈清讓的面說這話,保準說一次死一次,一萬次都不夠死的。

就是她……突然有點想試試,最好讓沈清讓反感,然後討厭她,遠離她。

想一想就很開心。

只是,越想。阮漁就咳嗽得越厲害了。

她的背上突然多了輕柔的力道,帶著溫熱的觸感,那熱氣透過薄衫,傳到了她的肌膚上。

沈清讓聲音帶著引誘,“阮阮是想到了什麼事,這般開心?”

或許說,是想到了什麼人,才這麼開心。

說出來,他可以幫她除了那人。

月光籠罩下,男人身材頎長,如清風霽月。此時他正低俯著身子,雙手環著嬌小少女的身體。

他的手掌輕緩地拍著少女脊背,動作溫柔,整體卻是一副佔有的姿態。

檀香味變得更重了,夾雜著熱氣,雖然好聞,但卻讓阮漁感覺有些頭腦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