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在阮漁腦海控訴,【狗男人,狗男人!!真是個狗男人,我再也不喜歡太子來!!!】

系統有些崩潰,心中溫柔太子的形象幻滅了。

這話,上一世系統跟阮漁說過同樣的。

阮漁輕嘆了口氣,連跟天真統統聊天的心思都沒了。

她垂下頭,聲音低低的,沒好氣地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等。”

似是怕阮漁聽不懂,沈清讓又複述了一遍,“等人來齊。”

阮漁現在徹底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沈觀這麼久,還沒有出現。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邊…也出事了。

少女低垂著腦袋,黑髮下,是透著淡粉的脖頸,帶著易碎感,格外的好看。

沈清讓移開了視線。

他耳邊彷彿還回蕩著那軟乎乎的質問聲音。

還真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讓他更想欺負……

有水滴匯聚成一汪清水,順著屋簷落下,如同水簾一般。

水簾隱隱映出他的身影,但是那人影卻是格外扭曲的。

他伸手隔斷了水流,瞬時水花四濺,有水滴落在他的手背,纖白的手,也連帶著泛上了瑩潤的光澤。

有水滴濺到阮漁眼中,冰涼中帶著微微刺痛。

一群訓練有素的禁衛軍,在阮漁的注視下進入到了阮府院內,把阮府裡裡外外包圍在內。

只除了,她與沈清讓所在的正廳,無人靠近。

阮漁有些咬牙切齒,心中越發的不滿。

都拿她家當市集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等她回頭看了一眼仍舊在屋內昏睡著的老太君後。

阮漁又有些垂頭喪氣。

她的把柄被握在沈清讓手裡,現在隨便他想怎麼樣。

等就等。

留得法術在,不怕沒柴燒。

在沈清讓周邊不能用法術。

那等她再避開沈清讓,以後辦法就多地是,反正她現在也不急於一時。

有硬物撞擊的脆響,傳入阮漁耳中。

她看著沈清讓轉過身,修長白皙的手上多了一條做工精美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