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知道這人生的好相貌,但仍舊被驚豔了一瞬。

領隊對沈清讓說道:“殿下,剛剛太子妃想逃”

沈清讓看過來,還是那眉眼含笑的樣子,阮漁卻從他的眼底察覺到了危險,這人指不定心裡又在算計什麼。

“你說謊,我明明說的是要出來呼吸空氣。”

沈清讓吩咐其他人,“把這個對太子妃不敬的人拖下去。”

“不用了,這事情我沒說清楚。”阮漁連忙阻攔,她可不想因為自己一句話害了別人。

兩人進了屋內,沈清讓揮退屋裡的婢女,掏出懷裡一直捧著的靈位,放在桌上。

“阮阮,今天準備得匆忙些,我們就在這對拜,”

阮漁根本聽不進去沈清讓在說些什麼,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冒險的想法。

把沈清讓劫了,其餘等出去再說。

變故突然出現,門被推開。

沈清讓攔在阮漁身前,“皇兄的腿果真,怎麼突然想起來了我這?”

“明知故問。”沈觀微微蹙眉,有些不耐,他距離發病時間不多了,要再快些。

“阮阮是我的。”

阮漁感到手被沈清讓抓住。

用力甩開,她往沈觀的方向衝去。

在觸碰到沈觀的瞬間阮漁昏迷過去,她感覺到了無盡的黑暗,以及孤獨……

看著走遠的身影。

沈清讓的表情冷了下來。

那些多出的記憶片段果然只是夢嗎,他會慢慢驗證

從來沒有人對他是這副態度,就算服軟,也都是虛情假意。

還是說是因為沈觀,那就殺了他吧,這樣的那雙清澈的眼裡就又只有他了

……

阮漁揉著頭,坐起身來。

她怎麼跑到了籠子裡?

濃烈血腥味地傳來。

阮漁看到了去救他的沈觀。

他靜靜坐在籠外木椅上,青衣染上數塊斑駁血跡,垂頭看不清面上表情。

鮮血從他的手腕不斷滴落,成為寂靜中唯一的聲音。

看著眼前的畫面,阮漁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