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森眼看著楊主任離開了房間,他自己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識時務了,我呢?”

鄭玉森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到最後也只是化作一聲嘆息,“誰讓我早年受到過陳家的恩惠,若是現在在這種時刻掉鏈子,那以後又該以何種顏面面對陳家人?”

鄭玉森沒在多想,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直接站起身來,來到了房間外。

這裡是城主府最核心的區域。

可以說是整個淮陰的中樞,在這裡,匯聚了淮陰的所有權利。

在外人眼裡,這裡不單單是淮陰的城主府,更是淮陰的皇宮,而端坐在城主府裡面的鄭玉森,那就是淮陰的土皇帝。

要不怎麼說是城主府是封疆大吏?

在很大程度上,一城之主有非常大的自***,甚至一些個別的大城市實行的一些規矩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樣,也就是所謂的地方法律。

鄭玉森來到淮陰沒幾年,根基不穩,一直比較低調,可他真的想要爆發出自己的能量,那整個淮陰都要為之一振。

他沉著臉直接來到了城主府最最中樞的閣樓內。

在此地已經有好幾個人正在等候。

那幾位見到鄭玉森前來,頓時停止了自己的交頭接耳,紛紛對著鄭玉森敬禮。

“城主好!”

“見過城主!”

“城主,不知道匆匆將我等叫來,是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淮陰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最先開始問的是淮陰的地方安保局的局長。

一般情況下,這個所謂的地方安保局就是一個擺設一樣的東西,沒有人會在意,也沒有人會在乎。

但知道的人都清楚,這個地方安保局幾乎就相當於是獨屬於城主的私人力量,不出動還好,一旦出動的話,那就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到也不算是什麼的大事。”鄭玉森擺擺手,直接坐在了主位上面,“我長話短說,想必你們也該聽說了一點風聲,沒錯,就是你們所聽到的那些風聲一樣。”

說到這,鄭玉森環顧四周,而後一字一句的吐出幾個字,“這一次,我們是要對楊家下手!”

不等下面的人做出什麼反應,鄭玉森就大手一揮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中間很多人都跟楊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你們給我記著,這一次,要是弄砸了,那就不是要面對我,還要面對江城陳家的怒火!”

下面的人紛紛面露震驚,但卻沒有一人開口,都在消化鄭玉森話裡面所蘊含的那不算很大的資訊。

“一個陳家要對付的人來到了楊家,結果那楊家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沒有把那人交給陳家,反而是對此人百般袒護。”鄭玉森交代了更多的細節,話裡面也有著對楊家深深地惱火之意。

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楊家把人交出來的話那不就是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自己也不必那麼辛苦,還要冒著巨大的奉獻進行現在的手段。

“若只是如此還就算了,或許也輪不到我們城主府出手,可你們知道楊家接下來做了什麼事嗎!?”鄭玉森捏緊拳頭,狠狠地吹在了椅子上,“揚子道這個沒腦子的,竟然在楊家大門口動了手,打了陳家的繼承人之一陳望道!”

“什麼!?”聽到這話,下面的人頓時大驚失色,紛紛驚恐看向了鄭玉森,“楊家……楊家怎麼敢!?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對陳家的繼承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