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泗的一句話直接給周野和陳清雪的婚事定了性。

這讓眾人都是震驚無比。

揚子道心頭直突突,只覺得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長舒了一口氣。

而其他人就沒有那麼輕鬆,一時之間剛才幫著陳家父子說話的那些人大氣都不敢喘。

陳茂才和陳翰林兩人腦袋瓜子也都是嗡嗡的。

這什麼情況?

為什麼?

為什麼三邊候會這樣說?

他不是喜歡清雪嗎?

天河市城主褚文博看著眾人的神色,嘴角掀起一抹譏笑。

一向見風使舵滑不溜秋的人,沒有想到今天碰到的是軟硬不吃的鐵金剛吧?

碰上去至少也是一個頭破血流!

褚文博越發的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要不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提前去查了一下,現在他估計也是跟這些人一樣。

想到此處,褚文博終於開了口。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想讓侯爺看我們天河市的笑話?」褚文博冷冰冰道,「周野那是侯爺的戰友,跟陳家小姐在一起也是一對璧人,為何你們要如此汙衊?」

他沒有說周野是金泗手下的兵,而是說了戰友,這個小細節眾人察覺到了,但也沒有多想。

「周野既然身為退伍計程車兵,又跟侯爺做過戰友,又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而你們卻非要那樣說,難道是想說侯爺御下不嚴,還是是想給退伍士兵扣黑鍋!」

褚文博這話說的不可謂不重,眾人都是一個哆嗦,連叫不敢。

陳翰林跟陳茂才兩人更是冷汗淋漓,腦袋轉的幾乎冒煙,只想要趕緊找出來一個解決的辦法。

「誤會!都是誤會!」周良生硬著頭皮道,「我們也只是……只是關心則亂,關心則亂……」

「關心則亂?」褚文博絲毫不留情面,「我看你們是不安好心!」

這話一出,眾人又是齊齊叫冤枉。

而金泗一直都是沒有說話的冷眼旁觀,眼看著金泗的目光越來越冰冷,眾人的心也都是越來越沉。

「求侯爺諒解!」

周良生知道現在說得越多,解釋的越多,就越是惹的金泗不快,倒不如干脆利落的認錯,還有可能挽回一點。

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也都是紛紛離席,對著金泗彎腰求饒。

陳翰林和陳茂才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現在怎麼辦?

要是現在認錯的話,那豈不是就證明了自己剛才是在誣陷周野?

可現在如果要是不認錯,誰敢保證金泗脾氣上來了之後會做什麼?

而兩人在這裡猶豫,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都朝著他們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