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蕭文斌一起下車的,還有一箇中年婦女,長得有幾分姿色,可謂是風韻猶存。

當蕭文斌看到江毅之後,眼神中頓時露出了殺氣。

蕭文斌之前幾次派人殺江毅,結果都沒有成功。

見江毅還活著,蕭文斌心裡非常不爽。

“蕭文斌,你真是夠風流啊!竟然找了一個老女人當情婦。”

蕭間仁朝蕭文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的口味實在是獨特,令我們自愧不如啊!還是說你缺女人,要不我送兩個給你,如此一來,就不用為缺女人的事情發愁了。”

說完,蕭間仁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間仁,你說話注意點!”

蕭文斌沉聲說道,“這位可是嚴神醫,這次是特意來給老爺子治病的,你要是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呸!”

蕭間仁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她就一個女人而已,你竟然敢說她是神醫,你真是不要臉,上次你帶了一個自稱是神醫的人給馬老闆治病,結果連馬老闆什麼病都沒有看出來。”

“你身邊的人,全都是庸醫,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帶著庸醫來給老爺子治病。”

“蕭間仁,你竟然敢罵嚴神醫!”蕭文斌一臉殺氣地盯著蕭間仁。

“她不可能是嚴神醫!”

蕭間仁開口說道,“嚴神醫退出醫術界十幾年了,這十幾年她從未露過面,你不可能請得動嚴神醫。”

“哼!”

蕭文斌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只有自己的辦法請到嚴神醫,蕭間仁,你敢辱罵嚴神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下,中年婦女站了出來。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中年婦女從提包中拿出一枚戒指。

當看到那枚戒指之後,蕭間仁臉色頓時變了。

“傳聞有嚴神醫有一枚雙子戒,你這枚戒指,確實就是雙子戒。”

蕭間仁看著中年婦女,開口說道,“你一定就是嚴神醫,可是我不明白,蕭文斌是怎麼請到你的?”

“怎麼請到我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剛才膽敢罵我,這筆賬,我記下了!”

中年婦女冷哼了一聲,沒有再搭理蕭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