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終於忍不住了,“嘩嘩”地吐了起來。高三金嫌棄地退了幾步。管家吐完之後問道:“為啥對死鴨子施展手藝啊?”

高三金故作高深地回道:“死鴨子嘴硬啊。”

管家疑惑地問道:“他身為提刑官,為什麼不對人施展刑罰,偏偏要對死鴨子施展啊?”

高三金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管家的面容說道:“你不就是那隻死鴨子嗎?”

不給管家反應的時間,他一邊深挖自己的記憶,一邊持續發出炮彈般的話語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凌遲嘛,正是那位的拿手好戲,凌遲是一種什麼刑罰呢,emmm……凌遲,俗稱千刀萬剮,是屬於八刀刑的一種表現形式。第一刀,切胸口(一律從左側開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第二刀,切二頭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蓋;第八刀,梟首。”他邊說著邊比劃,施展凌遲的位置,當然了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而是在管家的身上比劃。

管家聽後心生恐懼,臉一下子變得撒白,頓時不敢言語,不敢多做一些無謂的舉動。

高三金看著管家現在這個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兒,說道:“這樣才對嗎,某家公子說過,魚肉就要有當魚肉的樣子,要不然,身為刀俎的某們會很沒有成就感的,沒有成就感就會很生氣,很生氣就會拿你們這些魚肉撒氣的。這樣對你不好,對某們也不好。”

管家怯懦地回道:“某知道了,某不會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高三金抬頭看向楊奇,示意一切辦妥。楊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野豬首領感覺到了不安,發洩恐懼般的吼叫了幾聲,“嚎,嚎,嚎……”。

老牛對於現在的狀況有點頭疼,他們現在是騎虎難下,一時之間,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他看了看楊奇,又看了看身旁的田日光和早就已經身負重傷的高慶,心中計算著他們這邊的戰力。他越算越頭疼,如果要打的話,就算是能殺了那頭野豬首領,他們恐怕也要保底折損一人。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野豬首領心中越來越不安,它快抑制不住恐懼,進而對老牛他們發動進攻。

它用蹄子重重地刨了幾下地,準備發動進攻。

這時,它感覺遠處又來了一個人。這人實力有點弱,不足為據,但是,它沒有掉以輕心。他又再一次調整身形,可以讓它同時看到對方所有人。

來人正是奉劉恆之命的蕭羽。蕭羽見狀先是跟老牛和楊奇他們拱了拱手,隨後開啟聖旨。

開啟聖旨,一條青綠色的龍從聖旨中躍了出來,盤旋在空中,對著那頭野豬首領憤怒地咆哮了幾聲。

野豬首領聽到龍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是受了驚嚇,強自嚎叫了幾聲,“嚎,嚎,嚎……”。隨即,他轉身就跑,一點遲疑都沒有。

不過,在它轉身之際,還是憤恨地瞅了幾眼高慶,似乎在說“小子你給我等著,山不轉水轉,咱倆沒完”。

高慶見野豬首領逃跑之後,鬆了一口氣,擦了擦他額頭上的冷汗,說道:“這次真險啊。”

隨後,他對老牛,田日光,蕭羽和楊奇拱了拱手說道:“多謝諸位相助,不然,某今日必折於那隻畜生嘴下。”

楊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收到。

老牛回答道:“高護衛客氣了,都是同僚,守望相助是分內之事。”

蕭羽露出靦腆的笑容回道:“高護衛,這是公子的功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