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只見白靜雙眼含春,正無意識叫著。一隻佈滿燒傷疤痕的大手捏著白花花的嫩肉,對比的美感,讓不少男人嚥了咽口水。

蘇天豪看到是白靜,強壓著怒氣對眾人道:“今天的宴會就到這吧,改日我定宴請大家賠罪。這裡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請大家保密。”

看到蘇天豪這出竅高手親自趕人,自然是不好在留下看戲,很快眾人就走的乾淨。

蘇欣兒看著離開的眾人,躊躇片刻,也離去了。母親的這種事情,她這個做女兒的不好插手。蘇欣兒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理由。完全忘記白靜平時是多麼的疼愛她,也忘記她的父親是個絕頂高手,極有可能失手傷害她的母親。

白靜見事情不妙,不顧裸著的身子,跪著抱住蘇天豪的大腿道:“相公,不關我的事....是.是表哥喝醉了,強迫我的。”

白靜倒是聰明,把這偷情弄成被強迫,雖然還是丟臉,但也好過主動給蘇天豪戴綠帽子。

“相公,我知道發生了這事情我給你丟臉了,可是我修為這麼低,被人強迫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剛經過情事的白靜媚意未消,最柔軟的地方緊緊貼著蘇天豪。她知道怎麼才能讓蘇天豪不捨。畢竟他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白靜可以說是很瞭解蘇天豪了。

一旁的白名目眥欲裂,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強迫了她的女人,怒氣勃發。他胡亂的扯了衣服穿上。

看著對面猶如發怒的獅子的蘇天豪譏諷道:“怎麼受不了自己娶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白名心裡怒意無處發洩,低頭盯著自己佈滿燒痕的恐怖的手,受了怡情果的影響,怒氣攀上了巔峰又道:“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個青梅竹馬的女人,說等你多年,甘願給你做外室,其實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她每次用那楚楚可憐的臉勾引我,對著我哭訴你對她的無情,我的心裡都能對她升起無盡的憐惜。可惜啊,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你的前妻就是折在她手裡...”

白靜看到發癲的白名,心裡生出無盡的絕望,本來就偷情這事情,她裝裝可憐假裝被強迫的,以自己的姿色過一陣子就可以過去了,可是現在全都完了。她腦海裡飛快的算計著得失,想到自己的女兒蘇欣兒,她一狠心衝著蘇天豪身邊的柱子狠狠地撞上了上去。

蘇天豪到底是出竅高手,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還育有一女,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死去。他閃身在柱子前把白靜抱了個滿懷。

白靜柔弱的哭倒在蘇天豪懷裡,她拿出自己經常對著鏡子練習的完美角度,可憐兮兮道:“相公,是他強迫我的,我修為這麼低沒辦法反抗,我太愛你了,不想失去你,怕你知道就不要我了,我不能沒有你啊。”白靜避重就輕給自己洗白。

蘇天豪看著懷裡的白靜,怒氣也是消散了一些。看著對面挑釁的白名,運起全身的靈力一掌揮向對面。白名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沒了聲息。他以為他和蘇天豪都是出竅期,有一戰之力的,沒想到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至於前夫人受到怎麼樣遭遇,蘇天豪心裡心知肚明。畢竟他也有參與。

蘇天豪看著懷裡妙曼的曲線,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龐,加上被怒氣壓下的怡情果的作用慢慢湧了出來。他把白靜扔在床上,附身上去,此刻他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才看到的刺激的一幕,升起一種極致的感覺。喘息聲一直響到第二天。

床上奮鬥的兩人都沒有看到,地上屍體裡一道光,趁著床上兩人的忘我,飛出了房間。

蘇輕含在空間裡看的津津有味。沒想到白名這麼不禁用啊,看來她那父親的修為比大家知道的要高的多。畢竟喝了母親那麼多血啊。她輕嘆道。

不過白靜也是有本事的,能靠著自己的魅力,把局面扭轉了。這場情事過後,估計蘇天豪也只會在生生氣就過去了,便宜她了。蘇輕含有點遺憾。不過本來也沒想到一舉就把白靜拉下神壇,畢竟她和母親受了那麼多苦,總要在她和她的好女兒身上討回來。給了她希望,在狠狠地打碎才更有樂趣不是嗎?

整個蘇府一陣低氣壓,大概宴會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過都是裝作若無其事。

蘇欣兒的房間裡,王世傑看著那哭的紅腫的杏眸,越發的憐惜起蘇欣兒來,他溫柔道:“欣兒妹妹你別傷心了,我知道你母親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世傑哥哥,你說我母親那麼高貴,溫柔,從來都與人為善,除了姐姐一直不滿母親嫁進來.....誰這麼可惡,害的我母親被......"蘇欣兒滿臉通紅,張不開嘴吐出後面的話。

蘇欣兒的話擺明了,今天的事情是蘇輕含陷害的。不得不說,小白花是抓住機會就上眼藥,那無心扣鍋之舉,倒也歪打正著。看著這挑撥的熟練技術,怪不得王世傑對蘇輕含的厭惡那麼深。王世傑也是個沒有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