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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演武場。

褚建文赤膊揮舞著手裡的紅纓槍,分散在周圍計程車卒紛紛喝彩。

唐詩見狀不由想起了很多古裝電視劇裡,胸肌十分健碩的壯士先是揮舞著紅纓槍,表演一段刀槍不入,然後再上演胸口碎大石的神蹟。

不知道過會兒能不能在褚將軍這裡看到。

“爹爹,你說……”

唐安淮搖頭,“我不能說。”

所謂知女莫若父,自家閨女怎麼想的別人不知道,唐安淮還能不明白?

孩子,別胡思亂想,對身體不好啊。

唐詩:“好的吧,那我不說了。”

禍從口出,她是得管管自己這張嘴。

饒是如此,褚建文還是聽到了。

揮舞著紅纓槍的將軍忽的將槍尖扎在那地上,竟是入土三分。

褚建文冷冷看了一眼,“你們在說什麼?”

這是長了一副順風耳嗎?

唐詩小臉上堆著笑,“沒說什麼,只是看將軍身材魁梧健碩,一看就知道是極為靠得住的,我在勸我爹爹向將軍您學習。”

褚建文劍眉一挑,“說這個?”

“是啊,對吧爹爹,要野蠻其體魄才能好好生活。”

老唐同志可是教員的好學生,雖說不敢學老人家去冬泳,但游泳跑步五禽戲八段錦什麼的從沒間斷過。

也就是到了這時候,每天為吃喝活命犯愁,還沒空野蠻體魄。

唐安淮很是配合女兒的彩虹屁,“是要向褚將軍學習,等來日有時間,還請將軍指點一二。”

指點?

褚建文冷笑一聲拔出那紅纓槍,“要不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試試?”

試試就逝世。

誰特麼敢啊。

唐安淮不見絲毫緊張,“唐某手無縛雞之力,還是等稍加休養後再來跟將軍討教,不知道將軍今日招呼唐某和小女來,是有什麼要吩咐。”

褚建文是粗人可不是傻子,聽到這話後笑了起來,“呵,探花郎莫不是怕了?”

他總是要揭穿這個探花郎貪生怕死的真面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