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店也是七個大家族的產業,他們得到了命令,必須毫不猶豫的執行兩人的命令,於是,在得到了沈楓的指示以後,他們連忙下去,頂層位置,最終只剩下沈楓和嶽恆毅。

這個時候,沈楓才解釋道:“其實呢,倭國一直充斥著所謂的反戰思想,似乎他們很熱愛和平,但是,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反戰,而是在反戰敗,如果是對外戰鬥能夠獲得勝利,能夠擷取利益,他們肯定是毫不猶豫,只是,他們輸了,所以才會反思!現在,他們就是這個樣子!”

“是麼,那還真是一個可怕的民族!”嶽恆毅嘀咕起來。

這個時候,處刑開始了,老頭到了處刑臺上面以後,先是跪坐下來,在他的面前擺著一塊白布,在白布上面有一柄短刀,而在老頭的身後站著一個拿著長刀的人,很顯然,拿著長刀的人就是介錯人,也就是負責處刑的傢伙。

介錯人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在自裁的人剖腹的時候,疼痛得受不了的時候,出手砍下對方的腦袋,避免對方在生前繼續受苦,如果處刑的人不願意動手,他們也能幫忙!

沈楓這還是第一次看別人剖腹,他臉上也滿是嚴肅,他在思考,為什麼在這個國家,剖腹會被別人認為是武士的榮耀,難道是敢於剖腹的人都擁有強大的勇氣,所以才會被別人崇拜嗎?

嶽恆毅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他現在也感覺到了震驚,這個國家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竟然當眾看著別人處刑,而且,眼中滿滿的全都是狂熱。

很快,老頭就開始了行刑,將身上的上衣全都脫下,雙手倒持短刀,一刀刺入腹部,從右到左橫著切割,在這種過程中會忍受巨大的痛苦,他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介錯人看不下去了,他知道,現在是對方最痛苦的時候,便拔出武士刀,一刀看了下去,頃刻間,廣場上都安靜了下來,很多人看到這一幕,眼中也流下了淚水。

沈楓趴在圍欄邊上看著這一幕,嚴肅的說道:“我敢肯定,這幫人會為了這個老頭建立廟宇,然後每年都組織學生去拜見,最後把這個老頭的事蹟講述一遍又一遍,只不過,這些故事將會是編造出來的,編造的假話!而仇恨,將會被轉移到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你怎麼知道?”嶽恆毅不解的看向沈楓。

沈楓沉聲回答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想當初一百年前被判決死刑的戰犯,那不是全都被供奉起來了嗎?一百年前他們可以這樣做,一百年後,照樣會這樣做!這是一個很會隱忍的國家,只要我們衰弱,他們就會狠狠地咬我們一口!”

“既然如此,那我們出面,讓他們不準修建廟宇,這不就行了嗎?”嶽恆毅有些不自在,他可不希望在幾代人之後,還有人在仇視自己,這種感覺簡直是深入骨髓。

沈楓搖頭,說道:“不可能的,禁止他們建立廟宇,那還會建立博物館,禁止了博物館,他們還會建造紀念堂,禁止了紀念堂,他們還會建立宗祠,總之,不可能禁止,就算是讓他們把屍體扔到了海中,這些人還會用衣物作為紀念品!與其讓他們禁止紀念這個形式,還不如讓他們永遠虛弱下去,如此一來,對於我們沒有任何的威脅,那就足夠了!”

嶽恆毅點點頭,他現在算是長見識了,從未想到,實際上會有這種陰狠的民族,這還真的要小心啊,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忘記仇恨的存在,不過,自己這邊也並沒有忘記這一點。

正在沈楓和嶽恆毅站在酒店的圍欄邊上看著廣場上的情形的時候,廣場上的人也在竊竊私語:“藤野家就沒有人前來送別嗎?似乎,藤野公一口親人的酒都沒有喝呢。”

“似乎藤野家的男人全都已經死完了,所以,沒有人能夠前來送行!”

“他們家不是還有一個孫女嗎?為什麼她沒有來?”

“似乎藤野小姐只有十六歲,可能是傷心過度,所以不能來到這裡!”

“真是可憐啊,藤野家為了保護城市,提出了自裁謝罪,他們是鹿兒島的恩人啊!”

各種人在廣場上議論,對於眼下的情況,他們都很是不忍心,而心中則是已經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而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藤野蘭子已經滿面淚水,她親眼看著祖父已經死去,心中的背上難以自已,隨後,她轉過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酒店,在酒店的頂層上,有兩個人影正在默默地觀看,她知道,這兩個人就是罪魁禍首。

“我一定會報仇的,你們給我等好了,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成為異能者!”藤野蘭子在心中默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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