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楓讓人把樹人的腦袋全都砍了下來,之後運送到公路上,裝在了卡車裡,其中最重要的則是植物心臟,沈楓找了一個鐵皮箱子關著,讓人嚴加看管,七十多個樹人都被砍下了樹瘤,目前暫時打不開樹瘤的,所以只能存放起來,至於之前散落在地上的紅色膠狀物,沈楓讓人收集起來,裝在鐵皮桶裡。

沈楓估計了一下,需要電鋸才能開啟樹瘤,刀砍斧鑿的效率還是太差了。

最讓沈楓驚訝的是,王越昇和郭品名都還活著,而且,郭品名活下來,全都是靠王越昇!

原來在當初沈楓開始轟炸洞穴的時候,王越昇帶著倖存的人趁亂逃跑,在路上見到了全身鎧甲已經昏迷的郭品名,於是便將郭品名一起帶走,躲在了洞穴|裡面,石塊崩塌以後,大家就被困在洞穴中,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幸好之後楊暢帶著人四處搜救,這才找到了活下來的人。

“城主,我對不起你,我害死了兄弟們,我還沒有聽你的命令,我真是愧對於你啊!”郭品名在見到沈楓的時候,頓時就哭了出來,他本人受傷還沒什麼,但是他帶著一千人出發作戰,如今除了他之外,只有寥寥數人還活著,對此他很難受,覺得是自己帶著兄弟們走上了絕路。

沈楓當然也想狠狠地教訓郭品名一頓,但是此時周圍許多人都在看著自己,於是乎,沈楓只好安慰道:“其他事情等到你身體恢復了再說,到時候會有對於你不聽指揮的出發,但是現在,我們還要去救援蓉城!”

沈楓想要處罰郭品,但是目前的氛圍不允許,尤其是在王越昇看著的情況下,之前餘人淑就被挖牆腳了,現在自己和郭品名不和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人趁機挖牆腳,而郭品名一氣之下也很可能離開自己。

隨後,沈楓看到了遠處正在收集地上膠狀物的眾人,於是走了過去,撿起一塊膠狀物,來到了郭品名的身邊,說道:“來,張嘴,給你吃一點好東西!”

此時,沈楓打算用郭品名來做實驗,正好作為一種懲罰,如今郭品名是二階的異能者,一般來說要喝一百瓶的進化藥劑才能成功的進化,沈楓手下也沒有那麼多的進化藥劑用來給他進化,所以,沈楓想要試一試,這個膠狀物可不可以讓三階以下的進化者進化。

郭品名見到了沈楓的手中拿著的紅色果凍,想也不想就張開了嘴巴,他如今對沈楓滿懷愧疚,所以,就算沈楓餵給他的是毒藥,他也願意吃下去,就當做以死謝罪好了。

不過,在吃下了這些膠狀物之後,郭品名瞬間就昏了過去,同時全身發熱,顯然是進入了進化的時機。

“果然,這些膠狀物就是進化的關鍵。”沈楓一瞬間興奮起來,他手裡有了這麼多的膠狀物,可以培養很多的進化者了,看來這一次和變異植物的戰鬥,還真的沒有白白浪費時間,他從這裡找到了新的進化方式。

“梁兵紋,帶著人把所有的膠狀物都收集起來,不要有任何的遺漏,等到戰爭結束,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成為進化者!”沈楓對著梁兵紋說道,梁兵紋聽到了這樣的吩咐以後,馬上就點頭同意,帶著十幾人就抱著槍支守在了裝載了這些物資的卡車邊上。

此時,沈楓使用衛星電話聯絡了總部,詢問蓉城的戰況,並且表示自己這邊隨時都可以過去支援。

總部的回答很簡單:“目前最後的三道防線還沒有被攻破,但是喪屍在休息了一夜之後,就再次開始了進攻。”

聽到這個答案,沈楓放心下來,只要目前蓉城沒有危險,那就足夠了,他這邊支援過去,還能伺機攻擊喪屍。

…………

與此同時,蓉城之內已經全都是緊張的氣氛了,所有人都在惶恐中度過每一分鐘,因為他們整天都在聽著城外傳來的槍炮的聲音,所以一直都在擔心喪屍會衝進來,一旦喪屍衝進來,在蓉城的五百萬人,恐怕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何麗萍和沈毓母女二人,正在家裡擔憂的看著新聞,此時在電視上面正在播放城外的戰況,為了增加居民的信心,政|府允許電視臺的人播放外界的戰鬥,只要城內不出現問題,那麼在外界的防線,就一定不會破碎,三百五十萬的喪屍已經進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了,現在也還沒有攻破哪怕一道防線!

在兩人的眼中,城外的喪屍簡直就是漫山遍野的衝上來,一眼看不見盡頭,而士兵們端著步槍射擊,此時計程車兵們身上全都是塵土,很多人雙眼通紅,長時間的戰鬥,他們已經精神瀕臨崩潰了。

士兵們躲在掩體後面不斷射擊,喪屍根本就不可能到防線五十米內,這些喪屍只要到了一定的範圍內,馬上就會被子彈打死,就算有喪屍抓住屍體作為盾牌,但是子彈可沒有這麼柔弱,穿過了屍體照樣殺死這些喪屍。可以說,只要不是變異喪屍在衝鋒,那麼喪屍就完全不可能靠近防線。

在第三道防線的內部,還有很多的高塔,這是臨時修建起來的高塔,在高塔上面有一個個的小口,這些小口內伸出了機槍的槍管,此時,機槍也正在掃射喪屍,就算是坦克型的喪屍遇上了機槍,也會在一瞬間被打成馬蜂窩,一分鐘幾百發子彈的射速,不管是什麼樣的喪屍都不可能扛得住,就算是恐龍來了也要落荒而逃。

何麗萍看著電視上的種種場面,有些緊張的說道:“這些喪屍的數量也實在是太多了吧?要是守不住防線的話怎麼辦?”

對此,沈毓卻不是特別的擔心,在她看來,這些喪屍是不可能突破防線的,便解釋道:“老媽你放心好了,這些喪屍完全不可能衝過來,只要彈藥夠多,那防線就不可能被突破。”

何麗萍多少安心了一些,對於女兒此時的分析,她並不在乎,其實她只是想要得到一切確切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