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瀘州城下,喪屍已經開始了進攻,三十萬喪屍將瀘州的城牆包圍起來,就像是鐵桶一般,想要從瀘州離開,除了開飛機之外完全就沒可能,而喪屍則是迅速開始了進攻,成千上萬的喪屍衝著城牆開始了衝擊,屍潮狠狠的撞在城牆上面,頓時如同潮水撞擊在石頭上一般散開,城牆安然無恙,但是喪屍卻頭破血流。

之後,喪屍開始在城牆根的位置向上攀爬,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一般人就算是有工具都很難爬上城牆,現在這些喪屍赤手空拳的狀態怎麼可能從牆下爬到牆上去?所以喪屍不斷地滑落。

不過,喪屍也沒有放棄,他們使用了喪屍特有的辦法,一個個開始了疊羅漢,後面的喪屍踩在前面的喪屍身上前進,再後面的喪屍又不斷的前進,竟然在城牆下面堆疊成小山,而喪屍還在不斷地攀爬。

此時,城牆上面計程車兵們也開始了進攻,這些士兵都是臨時徵召起來的,僅僅是學會了開槍就上戰場了,而他們面對的則是三十萬的喪屍,此時士兵們的心中都異常的恐懼,但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們只能不斷地進攻,只能不斷地開槍,殺死喪屍。

子彈如雨水一般落下,喪屍想要繼續攀爬,就只能被打死,而打死的喪屍的屍體實在是太多了,這些屍體堆積在城牆下面,再次成為了後面喪屍攀爬的階梯,對此,士兵們也很恐懼,生怕總有一天死去的喪屍的屍體會堆積成一個斜坡,而喪屍會順著這些斜坡爬上來。

對此,塗虛懷卻不擔心,他大概的計算了一下這些喪屍的數量和城牆的周長,自信的說道:“放心吧,這些喪屍就算是全都死完,也不可能堆積成斜坡的,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城門。”

常劍儀點了點頭,身上穿著幹練的服裝,雙手還抱著一把步槍,她緩緩說道:“只要這些士兵能撐得住,那麼喪屍必然不可能透過城牆進入其中,至於城門,我已經讓人用廢墟堵住門洞了!”

喪屍的進攻是從四面八方開始進攻的,也就是從六個方向一起進攻城牆,根本沒有所謂的主攻點,而這樣一來,喪屍的進攻力量也被分散了,因為分散六個方向進攻的喪屍並沒有給士兵們造成危險,這些喪屍都不可能爬到城牆上面,然後就被子彈打死。

實際上,周瀟瀟還提出了一個建議,那就是在城牆上面燒金汁,古代守城的人都是這樣做的,舀一勺滾燙的金汁潑下去,攻城的人就算是不被燙死也要被感染死亡,畢竟金汁這玩意附帶的是生化武器。

不過這個建議卻被常劍儀否決了,並不是這個建議不好,而是沒有必要,三十萬的喪屍之中已經在傳播瘟疫了,還有什麼樣的感染比瘟疫還恐怖?那麼,就連瘟疫都沒能擊垮下面的這些喪屍,為什麼還要用金汁呢?再說了,有了五千步槍,還有幾百萬的子彈,守瀘州還不是輕輕鬆鬆的,為什麼還要用古老的方式來守城?

常劍儀專門組建了五百人的督戰隊,全都拿著步槍站在後面,他們的任務不是殺喪屍,而是殺想要逃跑的人,因為一旦前線崩潰沒有人守城,那麼喪屍疊羅漢就能進入城牆內部的,常劍儀必須保證士兵們呆在城牆上面。

而在喪屍攻城的一瞬間,確實是有士兵開始逃跑了,而且逃跑計程車兵還不少,三十多士兵似乎是商量好似的,全都開始轉身逃跑,而尹莉帶領的督戰隊卻不管這些,直接拿著步槍開始掃射,逃跑的三十個人當場就被殺死,頓時,其他人再也不敢逃跑,生怕被身後的督戰隊打死,要是真的變成這個樣子的,那就太冤枉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低聲發牢騷:“難怪古代的人寧願裝死逃過一劫也不臨陣脫逃,原來是有督戰隊的存在。”

旁邊計程車兵連忙問道:“那我們也裝死嗎?”

中年人一聽這話,忍不住皺眉,罵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在喪屍的面前裝死,是不是覺得喪屍吃飯比較費力,你還要送上門去?喪屍連同類都吃,你裝死的話,喪屍正好吃點新鮮肉!”

這個年輕計程車兵聽到這話,也反應過來,最終只能無奈說道:“那看來除了戰鬥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中年人也囑咐道:“戰鬥的時候小心一點,其中最危險的就是速度型喪屍,這種喪屍不容易瞄準,只能掃射,運氣好的話可以掃射死,運氣不好,那就死的是你了!”

年輕士兵低聲問道:“上面不是不準掃射的嗎?”

中年人眼睛一橫,往年輕士兵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是不是傻啊?生死關頭你還管這個?不把喪屍打死,死的就是你了,消耗的子彈多一點怎麼了?上面頂多就是餓你一頓,你要是不掃射,死掉的人就是你了!”

“哦哦,原來如此啊,大叔怎麼稱呼啊?”年輕士兵總算是明白過來,於是連忙請教對方。

中年人撇了撇嘴,說道:“你叫我老周就行了,至於名字,那只是一個代號,不用在意!”

老周的這樣一句話,馬上就引起了年輕士兵的崇拜,只感覺老周所說的話實在是太有內涵了,於是打定主意跟著老周幹,老週一定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說不定還是那種隱士高人,只是逼不得已才來到城牆上面戰鬥。

此時常劍儀正好帶著人巡視到這邊,老周連忙蘸著喪屍的血在臉上抹了兩把,之後專心的殺喪屍,常劍儀沒有注意到老周的動作,她在發現這裡的城牆也沒有危險的時候,就前往下一個城牆開始巡視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喪屍是不可能衝進來了,而瀘州外面的包圍才是最重要的,怎麼樣才能解決這些包圍在外面的喪屍?

周長錕的餘光瞥見常劍儀遠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的,他根本沒想到常劍儀變成了瀘州的副城主,所以擔心被發現身份,只能隱藏起來,就算是被抓過來守城的時候,也沒有敢說真名,而是隨便說了一個假名字,這才矇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