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王天面色凝重的看著那掛著一臉和煦春風笑意的神秘中年男子,心頭卻狂跳不止。

不止是王天,巖峰,巖隅,血魄等人均是滿臉凝重,顯然,這名站立於石棺之上的神秘中年男子雖然風度翩翩,頗有儒者之氣,可是在他們眼中看來,卻是危險無比。

咚!

灰色石棺重重的落在了據眾人不足數丈之處的地方,而神秘中年男子則依舊雙手負於身後,面帶微笑的看著臉色鐵青的血魄等人,在他身上,王天根本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元力波動,而這,不但沒有讓王天心中的警惕心減緩,反而讓王天帶著霍煙又朝後退了數步。

“你是誰!”

血魄藝高人膽大,一步踏出,血衣飄飄,而額前的那一縷紅髮此刻更是紅的如血般豔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血魄完全被激起戰意和傲氣的時候!

“呵呵,小子,你就是血靈山的人?血臧見了我,都不敢如此說話”

白袍男子似乎並不生氣,那張溫和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他的話也是讓人如沐浴在春風中一般。

蹬蹬蹬!

可是作為當事人的血魄卻是臉色煞白,整個人朝後連退三步,隨即便是臉色漲紅,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當他再度看向那白袍男子時,那雙冷漠無情的血眸之中卻是化作了駭然。

“你…你…”

血魄指著那白袍男子,煞白的俊臉一片鐵青之色。

他作為血靈山的少主,青離郡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何曾收到過如此屈辱?

他的一雙拳頭早已捏的生緊,根根青筋暴露,如青色小蛇攢動,一雙血眸之中煞氣隱現。

“當年就算是血臧都不敢如此和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白袍男子斜睨,聲音如洪鐘般響起在古殿之人所有人的耳中,那雙黑色眸子裡流露出超乎常人的自信、霸道與不屑。

白袍男子此話一出,古殿內之人皆驚!

“你沒死!”

血魄眶疵欲裂,而王天則是敏銳的看到,血魄那雙捏著的拳頭在微微顫抖著。

王天不著痕跡的帶著霍煙又朝後退了幾步,臉色同樣是一陣慘白。

縱然古殿之內仍有著不少實力強勁的武修,但是王天卻不認為,這些人足以與一名碎空境的大能武修對抗!

“那可是大能武修啊!”

王天心中如此嘆息道。

碎空與凝丹,這根本不是簡單的相差幾個境界的問題。如今的他們,用一個貼切一些的比喻,就是他們只不過是巨人腳下的螻蟻,甚至根本無法引起巨人的興趣去踩死他們。

“我…確實死了”

白袍男子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落寞和暗淡下來,語出驚人,他似乎並沒有要殺死這裡任何一個人的意思,只是四下看著這間不大的古殿,眼中的落寞之色更濃。

眾人忌憚的看著行為古怪的白袍男子,那顆心早已提到了喉嚨眼,似乎,只要見白袍男子稍有一些反常,他們便會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恐怖的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