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羽扇閒時可用來扇風,戰時可用來戰鬥殺敵,羽扇所過之處見血封喉。

這名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輕輕搖著羽扇,笑迎迎的向蘇羽走來。

蘇羽見到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宛若冰封的面龐在這一刻終於解凍了,嘴角微微上揚,向手持羽扇的儒雅白衣中年男子露出了平日難得一見的微笑。

手持羽扇的儒雅白衣中年男子神情激動:“三哥,真的是你嗎?我不會是因為太思念你而出現了幻覺吧!”

蘇羽笑著拍拍手持羽扇的白衣中年男子的肩膀:“四弟,真的是我!”

“三哥,真是好久不見了。這一轉眼我們已經十八年沒有相見了!這些年三哥過得還好?”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略顯激動的向蘇羽問到,眼眶中彷彿有晶瑩的淚珠流轉。

其實蘇羽在天狐族被滅族的前一天晚上到這裡來邀請過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而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表示自己有事很忙不能回去參加蘇焱的滿月宴。

就是這樣這名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躲過了那滅族之戰的那一劫,若是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應了蘇羽的邀請,回去參加蘇焱的滿月宴,那麼這名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也只能是有死無生了。

“四弟,我這些年都是帶著焱兒在大森林裡苦修。焱兒的修煉現在小有所成了,我就帶他出來了。”蘇羽向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說到。

這個手持羽扇的儒雅中年男子正是蘇羽的四弟——蘇焱的四叔蘇儒。

蘇儒,人如其名,氣質儒雅,君子之風,但內心卻也隱藏著一絲暴戾之氣。

蘇儒在十八年前是一名遊走各方的商人,在十八年前蘇羽來找他邀請他去參加蘇焱的滿月宴的時候,他才剛剛結束遊商生涯,準備在豹魔族做一些小買賣。

而蘇羽來邀請他參加蘇焱的滿月宴的那一天,他還在整理自己曾經身為遊商時的一些物品,這些物品有些對於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拒絕了蘇羽的邀請。

而他自己也想不到因為自己的忙碌救了自己一命,令他躲過了滅族之戰,令他倖免於難。

蘇儒向蘇羽道:“三哥,焱兒快進來坐,別在門口站著了。”蘇儒一邊說著,一邊做出請的手勢。

“焱兒,走吧,我們進去坐。”蘇羽一邊向屋內走去一邊向蘇焱說到。

蘇焱和蘇羽跟著蘇儒走進房間裡面,蘇焱看見蘇儒的這座房子這第一層角落裡全都是一些蠟燭,燈籠,爆竹等雜七雜八的節日用品。

再往裡面走,蘇焱看到的就是一些鍋碗瓢盆等等日常用品亂七八糟的堆放在一個小房間裡。

蘇儒家裡的第一層看起來很簡陋,因為從地板的顏色上就能判斷出來還是很久以前的木板,這些木板的顏色已經是有些發黃了,其上也長有一些青苔。這些木質的地板已經微微有一些裂痕了,顯得有些破舊,給人一種只要微微用力一腳踩上去如果不小心的話就會斷裂的感覺。

蘇焱和蘇羽跟著蘇儒走到樓梯口,蘇焱發現樓梯也是木板所制的,而且這些木板好像比一樓的地板還要古老,給人一種只要踩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斷裂的感覺。

對於這兩種木板蘇焱也是非常陌生的,他雖然在森林裡生活了十八年,但也從來沒見過這種用來製作這兩種木板的木頭,也不知道這種木板的堅硬程度。

蘇焱小心翼翼的跟在蘇羽和蘇儒身後,腳步放的很輕,生怕一不小心把木板踩斷裂讓自己掉了下去,要知道自己的修為可還沒有達到七階,還不能使用靈力御空飛行呢。這要是掉了下來,可能就會傷筋斷骨了。

到了第二層,蘇焱才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因為第二層並不像在第一層看到的天花板那樣是一層破舊的木板,而是一塊塊的岩石組成的。在這些岩石表面還有不同的花紋,顯然是為了防滑,以防在春季地面潮溼的時候有人摔倒。

這種岩石蘇焱也不認識,但看起來也要比第一層的木板結實,蘇焱也放心的走上了第二層。

蘇儒帶蘇羽和蘇焱走進了一個小房間內,蘇羽和蘇儒坐了下來。

這個房間內的天花板和牆體也是用木板所制,但是這種木板比起第一層那種木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房間裡的地面所鋪的木地板上也刻有一些花紋,這些花紋整齊的排列著。這些花紋是一種植物,這種植物蘇焱是認識的,因為這種植物就長在他修煉的大瀑布旁邊,是一種紅色花瓣,粉色花蕊的一種大花。

牆壁上也貼著表面光滑的木質牆磚,牆磚上刻著和第一層外牆上的圖案一樣,是象徵著天狐族的九尾天狐,不過這刻著九尾白狐的牆磚上並沒有像外牆的九尾天狐上面佈置著靈力的禁制,只是單純的九尾天狐,只有一種象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