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章莽之言

蕭家三小姐見蕭煥如此，已經對蕭煥沒了主意；此時經我提醒老弱婦孺與孩童少年的情況，似是才想起了那些被抓的老弱婦孺與孩童少年，眼色又是一片慘白。

“章莽！那些老弱婦孺與孩童少年被你們抓去哪裡了？為什麼連他們都抓？為什麼連他們都不放過？他們現在是死是活？快點告訴我他們的下落？”蕭家三小姐此時眼眶已經佈滿了血絲，對爪牙大漢狠聲道。

“小姐！他們。。。他們中那些孩童少年現在在皇城城南之地，我抓走他們也是為了蕭家考慮的啊！那些孩童將被訓練成蕭家的死士，未來對蕭家的貢獻是不可限量的啊。”爪牙大漢章莽似是為自己辯解道，同時卻偷偷瞄了一眼蕭家二少爺蕭煥。我聽得爪牙大漢章莽這話也是為寶兒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人沒事就好，不然蕭家真的將揹負千古罵名了！”蕭家三小姐此時似乎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繼續問道：“章莽！哪那些老弱婦孺呢？”

“這。。。小姐。。。那些老弱婦孺。。。老弱婦孺。。。”爪牙大漢章莽吞吞吐吐地半天說不出話。

蕭家三小姐和我見章莽如此模樣，也意識到情況不妙，我與蕭家三小姐幾乎是同時緊聲道：“你把他們到底怎麼了？”

“那天抓人時除了乘亂逃走的人之外，帶走那些小孩也是我們最重要的目的，他們都是用來訓練死士的，小姐這一切可都是為了蕭家啊！因為那段時間我們要在哪裡駐紮下來，所以那些老的已經沒有絲毫利用價值的被我們。。。被我們給殺了。。。”爪牙大漢章莽跪在地上道。

“什麼？你把人全部殺了？你。。。你。。。你你。。。”蕭家三小姐聽得章莽把那些沒有老的沒有用處的村民全部給殺了，氣急攻心，突然一嘴鮮血噴了出來。爪牙大漢章莽等人的行徑我早已領略，雖然我對那些被抓之人的際遇早已有了最壞的心裡準備，可此時聽得他將人全部殺掉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心狠手辣。而看到蕭家三小姐噴出一嘴獻血，她的盛世容顏瞬間越發地憔悴，我的心頭又湧現出來那種無法言說的心痛，這次來的更是猛烈。

“其他人呢？你把其餘的人怎麼樣了？”蕭家三小姐在老者季叔的一番運氣之後緩過神來，立刻對著章莽大喝道。

“剩下的那些有利於價值的都被我們賣掉了，年輕的女子賣進了紅塵之地，剩下的買給了皇城大戶人家為奴。”爪牙大漢章莽聞得蕭家三小姐的歷喝聲，立刻慌聲回道。

“你們有那麼貪財嗎？蕭家每月給你們的奉銀可是不少的。你們為何還要這樣做？”蕭家三小姐此時無力道。

“小姐！賣掉的所有銀錢我除了拿了一小部分外，大多數可都用在了培養死士上啊，這一切可都是為了蕭家啊！”爪牙大漢章莽聽得蕭家三小姐如此說，便立即應聲道。

而在蕭家三小姐對章莽問話之間，蕭家二少爺蕭煥卻沒有表現出多餘的表情，只是站在一旁聽著，好像突然對一切事都漠不關心了。

“口口聲聲說為了蕭家？這就是你們為蕭家做的貢獻嗎？如今讓蕭家揹負如此罪孽，讓蕭家今後如何面對世人？難道蕭家的威勢就是你們行惡毒之事的底氣嗎？”蕭家三小姐痛哭道。

“小姐！如今事已經做了，此時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為了蕭家的顏面，此事絕對不能流傳出去；礦山裡的這些礦工和那些被賣掉的人都不知道我們是蕭家的人，而那些孩童少年我們已經在給他們進行高強度的洗腦，並且傳授武學勤加訓練了，那村子更是在偏僻之地，根本就不會有人關注，只要屆時焚掉村子，栽種樹木，將之變成叢林之地，一切都查無可查之時，蕭家的威名就可繼續永保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眼前的這兩人做掉，小姐儘可放心，礦山裡是絕對不會傳出任何訊息的。”爪牙大漢似是已被逼上了窮途末路，先前的慌亂早已消失無影，突然冒出一股狠厲之色，指著我和景達對蕭家三小姐急聲道。

“什麼？做掉眼前這兩個人？章莽你好大的膽子！修武者身在江湖，生死各安天命，怨不得別人了，可你們卻連普通人都殺，現在居然還要繼續生殺掉這兩個連一點兒武力都沒有的普通人，你們還是人嗎？我是絕對不會再讓蕭家一錯再錯下去的。”蕭家三小姐聽得爪牙大漢章莽之言，已經是對章莽等人的行為越來越吃驚，隨急對著章莽歷聲應喝道。

“小姐，你可要考慮清楚啊！現在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蕭家的幾世聲名才是最重要的？”爪牙大漢章莽沒有理會蕭家三小姐對他的阻喝之詞，急忙對著蕭家三小姐再次緊聲道。

“住嘴！。。。蕭家聲名？。。。還好意思說蕭家的名節，如果早為蕭家之名你們何來做如此喪盡天良之事？現在卻還叫我殺人滅口，我真是想不通，爺爺當時怎麼會讓你們來管理礦脈的？”蕭家三小姐駁斥道。

爪牙大漢章莽再不敢多言，只是他此時一副看破生死的樣子；蕭家二少爺蕭煥自始至終沒有插入一言，只是在冷眼旁觀，但我估計他恨不得立刻將我和景達分屍而死，真正的罪魁禍首可是這位蕭家二少爺蕭煥啊，可是現在爪牙大漢章莽一力承擔了所有事，面對蕭家三小姐質疑蕭煥抵死不認，連蕭家三小姐拿蕭煥都沒有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