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量笑道:“刀掌門真會說笑,在下怎麼會揹著刀兄獨自去幹呢,我來遲都是因為你啊。”

“因為我?這話怎麼講?”刀金泰被說的一頭霧水,詫異問道。

鍾無量道:“其實在鎮上我已經到了,而且還見到你在酒店裡與人打鬥,最後你是不是搶了人家一車好酒啊,聽說這酒叫什麼劍南春,能否拿來給鍾某嚐嚐啊。”

刀金泰遲疑片刻,陪笑道:“什麼劍南春,只不過是那個臭乞丐自己起的名字而已,我就是看不慣才搶的,鍾掌門想喝隨時都可以的,只是鍾掌門為什麼不進去幫我,那個小乞丐武功不錯的,我都險些不是對手啊。”

鍾無量笑道:“咳咳,我已經幫你了,不然你以為你能這麼順利把一馬車的酒搶走嗎?”

“你是怎麼幫的,我怎麼不知道?”刀金泰半信半疑。

鍾無量笑道:“當時我喬裝成擺地攤的大叔,你走之後那兩人就追了出來,四處找不見,我就騙他們說你往城東去了,這才支開他們。”

“原來如此,鍾掌門真的是幫了刀某一個大忙啊,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刀金泰甚喜,當即吆喝道:“快把搶來的好酒拿出來,我與鍾掌門喝上幾杯。”

鍾無量拱手道:“那就多謝了。”

何幔寧暗暗罵道:“我說這人這麼眼熟,原來那個地攤大叔就是他,果然是同流合汙,沈大哥,我們下去教訓他們。”

沈劍南則否道:“不行,看看他們都有什麼計劃。”

“他們要喝我們的酒啊,萬一喝光了,老夫人壽辰喝什麼啊?”何幔寧迫不及待的心情難以節制。

“不會的,他們只是喝幾碗,你就聽我的,我保證最後揭穿他們。”沈劍南便說便密切的注視著下面的動靜。

手下從內堂抱出一罈子出來,斟滿兩杯,鍾無量與刀金泰對面而坐,相互對飲,鍾無量喝了之後讚道:“果然是好酒,對了,你剛才說這酒叫什麼啊?”

刀金泰笑道:“劍南春,是那個臭乞丐取的名字。”

“一個乞丐竟然能取出劍南春這樣的名字來,看來這個乞丐不一般啊,我看那個乞丐不能善罷甘休,刀幫主要小心他們找上門啊。”鍾無量踟躕而言。

“先不說這些,對了鍾掌門,河南道上來了買賣,不知道鍾掌門有何高見?”刀金泰問道。

鍾無量淡淡說道:“還是老計劃,這回我猜,你縫。”

刀金泰笑道:“好,就這麼定了,我們立即出發。”

何幔寧不解問道:“沈大哥,什麼叫你猜我縫啊?”

沈劍南被問住,嘆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他們行話吧。”

河南官道上遠遠的便看見了有一隊人馬過來,刀金泰早已等在這裡,低聲說道:“大家注意隱蔽,不要打草驚蛇。”

那一隊人馬漸漸接近,聽他們有說有笑,有男有女,似乎是一家人,最前面馬上是一個酷似員外的人,

後面轎子裡不時的傳出嬰兒的哭聲,刀金泰等人都埋伏在山坡上,向下面看的是一清二楚,仔細盤點過對方的人數,只不過二十餘人,心下甚喜,比較好對付,那一隊人馬已經靠近山坡,刀金泰一揮手,眾手下齊聲吶喊,衝了下去。

馬上那人大驚,立即叫道:“保護夫人和孩子。”自己下馬,與人廝殺。

兩夥人馬殺在一塊,轎子中的夫人驚嚇不已,倉皇出逃,後面追著四五人,馬上這位員外已經被人砍倒在地,似乎是死了。

正在這時,後面又來一隊人馬,見前方正在廝殺,立即停止前進,高度警惕起來,生怕傷著自己,那位報著孩子的女人已經被包圍了,背後一人突然一刀,將這女人砍倒,孩子瞬間被扔向空中,這幾人還要講孩子殺死,危急時刻,後面那對人馬轎子中飛出一女子,瞬間接住孩子,使出兩掌,將幾人打散,急忙蹲下來探看這女人死了沒有。